“你這人有毛病是吧?要怎么你才相信?”
“不是,我,我就是問問。”
“實在不行你打電話到市公安局局長熱線問問,到底有沒有這回事。”
“不用了,那就不用了。”院長連連擺手,道:“請問怎么稱呼?”
“市公安局刑偵支隊劉隊長。”焦辛恰好跟了上來。
“哦,劉隊長不要見怪,我其實是有苦難言。”
“怎么,就這點工作上的事兒,還有難處?”張本民問。
“那名病人牽扯的案子有些問題,你們支隊以前的領導告誡過我,不能讓外界接觸到患者。”
“哦?!”張本民頓時一皺眉頭,“是姓夏的嗎?”
“是的。”院長一撮眼鏡,“他前段時間是不是出了事?”
“對,多行不義必自斃,已經死了。”張本民道,“他為什么要你不給外界接觸那患者?”
“那名患者精神失常,見到外人就驚恐萬分渾身發抖,不住地說別打他,他不再到酷斯堡找女朋友了。”院長道,“按我的理解,是不是最后那句話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信息?”
“沒錯。”張本民點點頭,道:“對了,根據你的業務經驗判斷,是不是可以推定那患者精神失常的原因,跟受到了毆打、恐嚇有關?”
“可以肯定,是直接原因!”院長嘆了口氣,“你別怪剛才為什么不配合你們。”說完,他裂開嘴唇,露出一個豁牙口。
“什么意思?”
“當初你們刑偵那邊警告我,那名患者只有家屬可以見,我覺得里面有蹊蹺,反倒希望有人來查看,能讓真相得以大白。”院長道,“沒想到過了幾天,還真有人來過問,可沒想到的是,竟然是來試探的,結果我的牙被打掉了,所以……”
“不用說了,我明白。”張本民搖了搖頭,道:“放心吧,正義和光明終究會到來。”
“好!”院長欣慰地一點頭,“其實,你也不用見那名患者了,我專門跟他單獨相處了不短時間,問了不少東西。你親自見他,他在緊張之下還不一定能說出什么。”
“那,你把知道的都告訴我!”
“那名患者的女朋友,多數是遇害了,就在酷斯堡的包間里。當時應該是被一個特殊的客人給侵犯了,但因為她貞烈,反應很大,結果那位特殊的客人為了丑事不敗露,就把老板叫了過去,最后,應該是被老板滅了口。”
“那是患者說的?”
“是的,患者前后去過幾次,問了酷斯堡里面的人,了解到了大概情況。可能也正因于此,他才被打傻了。”
“還真是,果然復雜。”張本民長長地嘆了口氣。
“也就是說,沒什么真相大白的希望?”院長有些頹然。
“現在,我只能說會盡全力去偵破。”張本民起身,與焦辛離開。
焦辛眉頭緊鎖,問下一步該怎么辦。
“圍繞酷斯堡的工作人員,展開深入調查。”張本民道,“先回隊里,好好計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