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問問你要干什么?”張本民哼笑一聲,“就他媽跟個狗皮膏藥一樣,還甩不掉了?瞧你這身穿著,應該也是有點身份的人了,怎么就不要個比臉呢?”
這番話說得西裝男腦門冒火,他抖了兩下鼻翼,怒吼道:“你算個什么東西!竟然敢這樣說我!要不是看在盧小蓉的面子上,信不信我當場揍你個小舅子!”
“說什么呢,你還想打老子?那也得回去問問你媽同不同意,看她是疼我還是疼你!”張本民嘆笑道,“你個小崽子,難不成還想造反?真是個不孝子、逆子!”
面對如此羞辱,西裝男根本按捺不住,他齜牙咧嘴地一聲嗷叫,揮舞著雙手抓向張本民。
張本民側身輕松閃開,只是伸腿一絆,西裝男就踉蹌著向前竄出幾步。
“君子動口不動手,你這逆子,看來是要跟老子徹底鬧翻了。”張本民假模假樣地擼了擼袖子,“娘個臭的,看今天不揍爛你屁股!”
西裝男羞辱難耐,再次像老鷹撲兔一樣沖了過來。
結果不用說,盡管西裝男已做了被閃晃的準備,可張本民的速度實在太快,就在他快要被抓到衣領的時候,猛地一抖身形便瞬移開來,而后伸手拽住西裝男的胳膊,借勢向前猛拽,最后又順勢一送。
西裝男幾乎是騰空平移著,向前摔了過去。這一摔可不輕,他直接撞懵,趴那兒眩暈起來,一點兒都動不了。
張本民笑呵呵走過去,蹲下來伸手在西裝男屁股上開始打了起來,“小兔崽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還敢在老子面前造次!”
此時,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盧小蓉趕緊上前拉起張本民,也不說話,徑直離開。
張本民知道也該收手了,很乖順地跟著盧小蓉走出人群。
“這下要惹事了。”盧小蓉很擔心,“那人好像還蠻有本事的。”
“不管他有啥能耐,竟然敢對你死纏爛打,那不是找死么!”說到這茬,張本民陡然又來了氣,當即停住腳,“我還得回去揍他個狗日的!”
“行了,快點跟我走吧。”盧小蓉拉著張本民繼續走,“他是虹大房地產公司老總張融訓,據說在縣里很有關系。”
“那又怎樣,碰上我只能是自認倒霉。”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別惹麻煩。”盧小蓉道,“我這培訓還沒結束呢,可別影響我學習。”
“這種培訓無所謂,你要是想在這方面提高,我可以把你送到大城市去學。”
“不用費那個事,就縣里挺好的。”盧小蓉說著放慢了腳步,“要不,咱們到外面吃吧。”
“你怕去食堂會遇到那狗日的?”
“嗯。”
“放心,看樣子他沒吃過這種虧,給我弄了一頓,肯定沒臉去食堂。”張本民道,“他要做的事就是找人,來尋我報仇。”
“那不得躲著點嘛!”
“躲得過初一還能躲得了十五?再說了,如果不把他徹底拿下,等我離開后,你不是有麻煩了么。”
“我繼續不理他就是。”
“你還不了解人心的險惡,不是你不理就沒事的。”張本民搖搖頭,道:“嗌對了,那狗日的是房產公司老總,怎么也來參加培訓班?”
“不是,他是有一次到縣招食堂吃飯時看到了我,然后有事沒事的就要請我吃飯,還要我去他公司上班,給高工資。”
“像這種禍害女人的色鬼,就得使勁修理!”
“蒼蠅不叮無縫蛋,那種人能禍害的,只能是那些自身有問題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