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我就不強求了,反正來日方長,有的是機會!”
“張總果然是個通透人!”張本民笑著一抱拳,告辭離去,返回方圓樓。
方圓樓有一間張本民專用的休息室,為的就是來的時候能休息好。蚊子已經叫人把房間收拾妥當,見張本民回來,便讓他歇一歇。
張本民確實有點累,不過躺下來后無法入睡,他跟肖永濤說還有事忙,并非托辭,確實有件事埋在心底無法放下,那就是:是否要見一見高虹芬。
不得不說,嫁給鄭建軍的高虹芬,已經成為張本民心中難以愈合的傷,每每想起那事,他都有股心力憔悴的感覺。
思來想去,張本民覺得還是不見高虹芬為好,她所做的決定自然有她的考慮,沒必要去問為什么,更沒有必要對證什么。再說了,自己原本也跟她說過,兩人沒法在一起,她嫁人是早晚的事,不過問題就出在,她為何要嫁給鄭建軍。
念到此處,心情有點亂,張本民感到短時間內沒法平靜下來,說徹底點,這畢竟也是痛徹心扉的,哪能輕拿輕放?
事實果真如此,直到晚上在“勿忘我”酒館坐下,張本民依舊有點晃神。
“怎么,沒休息好?”殷有方看得出來,悄悄問了一句。
“也不是,近來繁雜事有點多,比較耗精力。”張本民笑了笑,“不過還好,馬上就能告一段落,可以好好放松一下。”
“哦,其實有些事情,你可以放手讓別人去做,你是掌大方向的。”
“有些事是可以,但有一些,不行,別人沒法代替。”
“知道了,肯定是感情方面的。”殷有方點點頭,道:“不管怎樣,既然我是做哥的,應該得提醒一句,你可別辜負了魏丁香。”
“殷哥說得對,一切我都明白,男人,必須得有所擔當,我定然不會傷了她的心。”
“是啊,你要知道,辜負了魏丁香一個人,也就間接傷害了殷然。”殷有方道,“她是下了多么大的決心才離開你,為的就是成全丁香。”
“殷然是個好女孩,我只能祝福她,她肯定會有幸福的歸宿。”
“沒事,以她的性格,應該會想通的。”殷有方拍拍張本民肩膀,“好了,喝點酒吧,兄弟相聚也不容易。”
酒喝了起來,情緒揮散。張本民放下了高虹芬,但魏丁香又闖入了腦海,他覺著是該給她一個說法了,如果可以,今年就找機會結婚。
想到這里,張本民一抒心中郁悶,當即掄杯痛飲。人生難得幾回醉?尤其是像眼前這樣能真正敞開胸懷的場合,應該放縱一下。
這場酒,醉得厲害。次日上午九點多張本民才醒來,腦袋還有些發脹,不過他也沒再逗留,稍微緩了下,便踏上回平壩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