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治安的。”
“哦,那是在保衛科。”張本民笑了笑,“宋科長。”
“倒是也想做上科長的位子,可沒人提拔,頂多也就是個隊長吧,領幾個人頂一個班次。”
“那還不是時間早晚的問題嘛。”張本民笑了笑,“宋科長,你找俺應該還有別的事吧。”
“還真給你說對了,本來是有的,但現在沒了。”
“為啥?”
“俺剛才說過了,因為你不簡單吶。”
“嘿,行,俺明白,你放心就是。”張本民咧嘴一笑,“會幫你盯著點兒的,誰讓郭老師恁出眾的。”
“欸喲。”宋為山一拉嘴角,很是感慨。
“別瞎擔心。”張本民哼地一笑,“難不成你還怕俺監守自盜?”
“服了!”宋為山連連點頭,“真的是服了!”
“甭服俺,你自己的事也要考慮周全,明天沒準就有公安到化工廠找你了解情況。”
“那不是小意思嘛,應付那點事唄。”宋為山轉身便走,末了轉過頭小聲道:“謝謝了,小兄弟!”
嘿,又多了個哥兒們!這是好事,巧不巧以后就用得到。
張本民這會兒很是輕松,回家時不由得蹦跳起來,也就是在這樣的時刻,他才能感覺自己是個無憂無慮的孩子。
這種心情一直持續到晚上,和孫余糧、高奮進兩人大吃一頓后,心滿意足地進入了夢鄉。
次日醒來,張本民又拉緊了神經,到學校后得關注王團木事件的進展情況,只有最后有了定音,此事才能放下。
王道力一早就去了學校,校長很配合,一起梳理了星期六留校人員的線索,最后確定,只有郭愛琴一家。
面對身穿警服的王道力,郭愛琴有點緊張,不過在宋為山昨天大半天的說教下,說得也還倒自然。她說前天晚上不太舒服,睡得早,不知發生了啥事,只是后半夜被幾個大聲嚷嚷的人吵醒了,起來一看,原來是王團木被打暈在了宿舍的屋后頭。
王道力問宋為山是否在身邊,有沒有說過啥。郭愛琴說在身邊,但啥都沒講,一直到昨個下午去單位,也沒半句相關的話。王道力又問前晚是否看到張本民來學校宿舍,郭愛琴一搖頭,說沒看見。
做完筆記的王道力又和校長問了幾個老師,大家說不知道情況。王道力看看也沒啥有價值的線索,還是去縣城找宋為山再了解下情況。
王道力去縣城找宋為山,張本民則去找了曹緒山,試探下曹緒山對郭愛琴還存有啥樣的心,如果還是很渴望,得徹底打消,也算是給宋為山一個交待。
“只怕是要可惜了。”張本民一見曹緒山就故意嘆惋不止,“有可能就是差那么一點點!”
“啥事?”曹緒山很是緊張,以為是他當后勤主任的事出了問題。
“幫你忙的事呀。”
曹緒山心頭瞬間一緊,暗暗叫苦起來,支吾著道:“俺當后勤主任的事,有大困難?”
“誰跟你說主任的事了?”張本民笑了笑,賊賊地道:“俺是說女人的事兒!”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