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什么,剛才你救了我,我還沒說謝呢。等幾天我把和豁耳方面的事解釋清楚,再跟你一起想辦法怎么討回清白。”孟盛強很干脆,“這會兒不行,現在我也是麻煩纏身。”
“豁耳是什么人?”
“混社會的,不過他跟的大哥厲害,叫邵紹強。那些就暫不多說了,你現在要做的就是休息好,這幾天跟驚弓鳥似的,肯定很累。”
孟盛強說完,給了張本民一套別墅的鑰匙,然后出去買食物。
時間不長,也就半個小時,孟盛強提著兩大兜吃的回來了,要張本民自己動手。張本民說晚上剛吃了兩大碗雞蛋面,還不餓,現在需要的是休息。
孟盛強說隨便,在這里不用拘束,然后自己泡了包方便面。
張本民鉆進了臥室,不過一時半會是睡不著的,計劃有變,得重新規劃下一步的行動。
想得有點心煩意亂,直到天快亮時才昏昏睡去,醒來已是中午時分。
一早出去的孟盛強剛好回來,氣色不錯,說已經找了中間人接洽,豁耳約他晚上喝茶談事。
“強哥,小心有圈套,雖然道上的人講規矩,但狠起來的時候,是完全沒有底線和人性的。”張本民提醒孟盛強注意安全。
孟盛強不以為然地一笑,“放心,其實我跟他平常還挺熟的,事情說開了就好。”
“你跟豁耳之間到底有什么矛盾?”直覺告訴張本民,事情并不是那么簡單,弄不好孟盛強此次出去兇多吉少。
說到和豁耳之間的矛盾,孟盛強也頗為感慨。
“這事因光頭疤而起,光頭疤、豁耳還有我,我們三人都相互認識。光頭疤向豁耳借了一大筆錢,我呢,做了個擔保人,可誰知道光頭疤那邊出了事,錢還不上了,結果豁耳就找我,要我還那筆錢。”孟盛強說著,拿出個相冊,翻出他和光頭疤的照片指給張本民看,“就是這家伙,可把我害苦了。”
“那你要是幫光頭疤還這筆錢,感覺不是很虧么?”
“就是嘛,再說我也沒那么多現金啊,所以,豁耳就提出要把我的二手車交易那塊業務拿過去。那怎么可能?二手車交易是我的主業,如果拱手讓出去我還吃個屁?因此,豁耳就瞪眼翻臉了,說要么拿錢出來,要么把業務轉給他,而這兩點我都做不到,所以他就找我的麻煩。今夜不就是么,再加上我一時大意,差點中了他的招。”
“強哥,光頭疤那邊的情況你了解嗎?他借錢干什么用的,結果到底怎樣?”
“他要投資個項目,但后來似乎什么都沒做。”
“沒投資,那錢到哪兒去了?”
“那個不知道,反正他就不聲不吭地沒了蹤影。”
“光頭疤是做什么的?”
“在各娛樂場所幫人看場子,另外還帶著收收保護費。”
“強哥,雖說職業無高低貴賤之分,可我總覺得光頭疤那人有點不靠譜。退一萬步說,就算是他把錢給揮霍了,也不至于悄無聲息地消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