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張本民點點頭,“說實話,我想,并且很想,但以現在的身份關系絕無可能,人活于世,立身立德的底線盡量不要觸碰。”
“明白了。”梅樺茹抿了抿嘴,道:“其實,在你面前,我是鼓足了多么大的勇氣放下了尊嚴,是不是看起來像個蕩婦,或者更像一個小丑?”
“沒有,我只看到了你像一團真摯的烈火。”張本民嘆了口氣,“只能說對不起,如果有機會,以后我會補償的。”
“以后的事以后再說,現在,能給我按摩一會兒?”
“僅此而已?”
“至少目前別無他求。”
“沒問題。”
半個小時后,張本民帶著一手鮮香回到自己的房間,他心潮翻涌,比起洗腳,完全無遮擋的按摩,對他來說幾乎就是人間煉獄。
拋卻自己的感受不講,其實這是個左右為難的事情。
張本民知道梅樺茹的心思,不管對與錯,但率真之心是有的,他看到了她的那種失落,傷心中又夾雜著些許惱火,但又都努力隱藏了起來。所以一定程度上說,不能太辜負她,也所以,最后答應了她按摩的要求。
只是沒想到,梅樺茹按摩時來了個全呈現,而且還問她的身子好不好看。張本民驚厥了,因為他明白如此深度的曖昧行為,應該也是犯了大忌,要是被沈時龍知曉,估計同樣會波瀾大起。
即便如此,張本民還是希望沈時龍早點回來,畢竟有他在,梅樺茹自然會收斂,潛在的大錯也就不會再繼續醞釀。
事與愿合。
沈時龍回來了,比計劃提前了很多,根本沒等到春節后。
歸來的沈時龍精神了很多,臉上始終帶著股興奮勁兒,全然沒有注意到張本民和梅樺茹之間的微妙變化。幾天后,他把張本民叫到跟前,“從明天開始,你不用做我的私人保鏢了。”
張本民頓時一驚,以為沈時龍察覺到了什么,或者是梅樺茹主動提出讓他離開。他希望是后者,那是令人欣慰的,說明梅樺茹自制力超強,在有意識地規避風險。
事實上,兩者都不是,沈時龍是想讓張本民獨當一面,他要成立一家保安公司,讓張本民負責。
“這是個轉型,我想逐步把事業的重心扭離出現在的軌道。”沈時龍躊躇滿志,“洗白,勢在必行,當然了,難度是有的,慢慢來吧。眼下要成立的安保公司,就是一個塊試金石,要爭取做好!”
張本民沒有推辭,雖然沒有勝任的把握,但總比留在他和梅樺茹身邊要好。“沈老板,公司主要經營那些業務?”他問。
“法律沒規定不可以干的,都能干。”
這樣的回答在意料之中,以沈時龍的見識,當然知道規避風險鉆空子。
“沈老板,我沒有十足的信心,很多事都是我沒經歷過的,毫無經驗。”張本民不得不打個預防針,以備失手時也好有所托辭。
“沒事,剛開始有人帶,只是你要辛苦一些,要事事親力親為,要不沒法在短時間內積累足夠的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