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打暈了,不會有事。”
“你可別出手太重,千萬別節外生枝。”
“放心吧,我有數的。”
“嗯。”薛玉葉點點頭,又嘆了口氣,“希望往后可以有個安安穩穩的日子。”
“會的,我們有把柄在手,鄒驍應該不敢再折騰。”
正說著話,敲門聲響起,張本民頓時警覺起來。
薛玉葉也是臉色一變,走到門后問是誰。
“我是保安,剛才有人到我們值班室,說在這里被打,來了解下情況。”
薛玉葉開了門,“那是一個畢了業的學生,想非禮我。”
“對,然后被我打了下。”張本民道。
“你是誰?”留著八字胡的保安皺了下眉頭。
“我是學生,因為沒有書本和學生卡,就找薛老師詢問該怎么辦。當時我正在陽臺幫忙搬盆花,正好那個叫鄒驍的過來了,二話不說就要對薛老師行不軌,我慌忙過來,拍了幾張照片,然后就打了他一個耳光。”
“哦,是這么回事。”八字胡保安點了點頭,“怎么不報警?”
薛玉葉上前說話,“鄒驍有一定社會背景,惹不起他,報警不能把他怎樣,只會給以后惹來更大麻煩。”
“那這樣,你們跟我一起到保衛處,來個當面對峙,讓他無話可說,要不他會跟我們糾纏不休,畢竟他是在學校被打的,保安不能不過問。”八字胡保安說著,看了看張本民,又對薛玉葉道:“如果不方便,他可以不去,不過,得把存有證據的相機帶著,讓那個叫鄒驍的啞口無言。”
“好吧。”薛玉葉覺得張本民還是不去為好。
薛玉葉帶著相機,跟八字胡保安走了。張本民當然放心不下,悄悄跟了過去,看著他們進了保衛室。
過了幾分鐘,有兩個人從保衛室出來,匆匆離開,張本民認得他們,是被他放倒的鄒驍同伙。
看著走得兩人急躁,張本民雖察覺到情況似乎有點不對勁,但也沒法上前攔住他們,畢竟薛玉葉與鄒驍才是關注的重點。
點上支煙,得耐心等待。
張本民想著種種可能發生的情況和應對的法子,然而,有個情況他沒料到,八字胡保安竟然跟鄒驍站到了一邊。
那臺富蘭卡照相機沒了。
于是,鄒驍不承認他有圖謀不軌的行為。
薛玉葉氣憤地沖了出來,告訴張本民八字胡保安搞鬼,讓鄒驍的同伙順走的照相機。
八字胡保安也出來了,一臉茫然地看著薛玉葉和張本民,兩手一攤,說他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明明是你,跟鄒驍串通一氣!”薛玉葉很是氣不過,“還不承認!”
“說話要有證據,否則我可不買你的賬!”八字胡保安很硬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