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著,因為警方找不到有價值的線索。”
“這么說來,我覺得應該是有內鬼。”
“有可能,畢竟肖勇波的仇家太多,買通他身邊一兩個內鬼也不是沒有可能。”
“希望肖勇濤也這么想,要不我麻煩可就大了。”
“說到這一點,你也別大意,肖勇濤畢竟是黑社會,心狠,為了替哥哥報仇,也許會做出寧愿錯殺一千的事。”
“那就聽天由命吧,他要怎么做,我沒法左右。”張本民苦笑了下,“算了,還是不說那些,眼下主要還是把精力放在自身的發展上,唯有壯大,才能抵御風險。”
“對!不過也不要急躁,步子大了易摔跤,穩住了來。現在就集中精力,把我說的那塊地給拿下!”
“是的。”張本民點著頭,心里泛起了難為,拿地的資金怎么籌措?
問題再頭疼,也得想辦法街解決。關鍵時刻,就算是癩蛤蟆也要撐一下床腿,怎么說先前圓方樓的轉讓撤資,加上損失補償,手里還有二十萬左右。
聚沙成塔,張本民充分利用各種可能。他打電話給何部偉,問食堂那邊有多少余錢。還不錯,運營情況確如八字胡保安當初所言,從開業到現在,將近三個月,平均每天都有五六百的利潤,抽出四五萬沒問題。另外,何部偉自己也還有幾萬,再分散著向幾個朋友借點,能拿出近十萬。
這是比較振奮精神的,張本民大為高興,現在有了三十來萬,問題已解決過半。
可接下來怎么辦?缺口還比較大。
事情往往就是這么巧合,殷然打來了電話,問張本民最近的情況怎樣。
張本民說一切安好,只是為一個新項目籌資犯難為。殷然沉默了下,又問搞了個什么新項目,一共還缺多少。
情勢所逼,張本民也沒回避,就把事情詳細說了,至少還差二十萬。
殷然沒多說,掛了電話。第二天,她轉賬過來二十萬。
這讓張本民很吃驚,忙打電話過去問錢是怎么來的,上次圓方樓用了她的錢還沒還呢。
“是我哥的,昨晚我跟他說了,他說你是個實實在在的、有情有義的漢子,愿意幫一把,只是手頭就這么多了,他也在投資做點小項目。”
“殷哥是個好人。”張本民心頭一熱,“等會我電話給他,得好好感謝一下。”
“喂,你這就不夠意思了吧,是我開的口唉,也是我經手的,你不感謝我卻要感謝他?”殷然天生的樂天派性格顯露出來,“不能沒良心吶!”
“不不不,都感謝,這不正跟你通著話嘛。殷妹,謝謝,謝謝你啦!”
“感覺不到誠意,不過算了,我不想為難你。”
“那為了表達誠意,晚上請你吃飯怎么樣?還有殷哥。”
“什么!”殷然很是吃驚,“你在春山?”
“嗯,昨天晚上回來的。”
“你呀你,怎么說呢,就是不夠意思!回來也不打個招呼,前不久剛認的妹妹,這么快就不放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