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本民也不多講,徑自出門。
二十多分鐘后,便出現在清泉洗浴中心門外,耐心等待著。
時間卡得剛好,沒多會董昆就來了,很霸道地開著車呼嘯而來,“嘎”一聲停在門旁,推門而下,昂著腦袋就要上臺階。
“唉,三次郎。”張本民跟了上去。
董昆一扭頭,前后看了看,“你在跟我說話?”
“是的,三次郎先生。”
“認錯人了吧?”
“沒,找的就是你,一夜三次郎先生。”
董昆鼻孔里噴出一聲笑,撓了撓頭,吸著冷氣道:“媽的,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找死是不是?”
“當然知道,董昆,拆字、諧音解讀一下就是‘懂日比’,要不也不會叫你一夜三次郎,其實像你現在這年齡,還能如此厲害,真的不容易。”
董昆似是不屑地搖了搖頭,“你他媽是喝多了吧,要不就是腦子有病?”
“我很正常,在這等你好長時間了。”
“咱們認識?”董昆開始納悶起來,皺起了眉頭。
“不認識。”
“那你真的是活膩了,亂說些什么東西!”
張本民呵呵一笑,“我沒亂說,前幾天晚上八點多鐘的樣子,你不是來過這里?”
“我他媽哪天不來?”
“所以啊,我才能對你了解得那么清楚。”張本民聳著肩膀,擺出一副得意又隨意的樣子,“那晚你八點多來的,進去泡了半個多小時,然后就去了專門接待貴賓的地方,爽了一把,之后又去嗨樂迪KTV,隨行的還有個小女人,你們在包廂里好一陣折騰,然后就把她送回了酒店。原本我以為也就差不多了,沒想到你又趕到始于足下足療店,剛好碰到了個新來不久的姑娘,結果又他娘的放了一炮。你說你一晚上前前后后搞了三次,不是三次郎么?”
“你誰啊,敢跟蹤我?!”董昆并不莽撞,聽張本民這么一說,感到事情并不簡單,得摸摸情況。
“我是誰并不要緊,關鍵是你為什么會被跟蹤。”
“恩恩怨怨,無非都是為了錢和女人。”董昆斜起下巴,“你是為了什么?”
“錢是身外之物,女人是身上衣服,都是無所謂的事。”
“哦,看來你是受人指使?”
“我從來不聽人使喚。”
“那倒是奇怪得很,你真是有病吧?”
“不是沒有可能,而且治我毛病的藥引子,就是你。”
“操!”董昆有些按捺不住,溜眼瞅瞅周遭也沒什么埋伏,當下就想動手,先發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