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一下,簡單的處理方法,也就是你們家有點指望,也只有你們家才有這個能力。”肇鳴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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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跟班送蕭逸到酒店房間的時候,戴云久沒有跟著他們回到客房,只是在酒吧里觀察著每個客人的動態。
跟班把蕭逸送到了戴云久的房間,回到了呂家輝的面前。
呂家輝一肚子的怨氣,他埋怨戴云久壞了自己的好事。他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把戴云久一刀給劈了。
跟班見老大怨氣重重,討好呂家輝說道:“老大想怎么解恨您說,那個小子剛剛來我們公司就這么紅火,小的們一百個不服啊。他憑什么坐在一人之下的位置?我們的冷總可憐啊,仰慕了高總這么長的時間,一點腥都沒有聞著,還惹得一身的騷。我們都替冷總不平。”
“是誰在這里說我的壞話啊?剛剛聽到你們有說到我,是不是在說我的壞話呢?”冷俊峰突然來到跟班的面前。
“豈敢豈敢,我們怎么會說冷總的壞話的呢,我們在替您鳴不平呢。”跟班連忙回答。
“怎么個鳴不平,說來聽聽?”冷俊峰面帶笑容。
“我們在說戴云久那小子,一到我們大河就搶盡了您的風頭,不知道他小子是有什么能耐讓高總如此重用。生意上的客人,劃給戴云久的那塊不少,過去您的收入可是一人之下,現在倒好,讓戴云久那小子占盡了便宜不說,什么好處都是他的。我們幾個在琢磨著,您像沒有什么事情發生一樣,讓小的們百思不得其解。您想啊,錢的事情不去計較也就罷了,但是眼前,他搶了您的女人不說,還把我喜歡的一個丫頭據為己有。這不,剛剛即將到手的一塊肥肉也給他搶走了,送去了他自己的房間。我看這個小子,真的是吃著碗里瞅著鍋里。”其中一個跟班向冷俊峰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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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肇鳴說要自己問問家里看有沒有辦法的時候,杜鵑有點帶著生氣的口吻說,“你怎么不說是你們家呢?大小的事情,你們家就躲在后面,從來就沒有什么時候能夠主動的為我們做些什么,我們結婚的時候,你們家是就買了一臺電視機,其它的都是我們家陪的嫁妝,連房子裝修,都是我爸爸親自出面招呼人家,可以說是既出錢又出力。你們家呢,當起甩手掌柜,什么也不管。這些你不會忘記了吧?現在,我們遇到困難了,你也不出面給他們講一講,我們有什么困難和需要幫忙的地方。反倒好,你不僅不向他們伸手,反而把手伸一下了我們家,未免有點那個了吧老公?”杜鵑連珠炮似的責怪肇鳴。
肇鳴聽罷,笑嘻嘻地望著杜鵑。“你不是不知道,現在我們的缺口這么大,你想想啊,我們家窮的可是叮當響。一個偏僻的農村,和大西北的貧窮沒有什么兩樣,父母年邁體弱,沒有什么經濟的來源嘛。”肇鳴似乎對自己的家鄉的貧窮帶些抱怨。
“是是是,你們那窮溝溝比山區還窮。這么多年,連照明用電都是才剛解決。這樣的現狀,如果我還對你們家能夠抱有什么希望無疑是異想天開。但是,你也不能就此把手伸向我們家呀!”杜鵑搖著頭指責肇鳴的不是。“再說了,不是有一句話說的好的嗎,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爸爸媽媽對你說過的話你一句也不記得。我父母他們的年紀也大了,也沒有義務對我們又是出力,又是出錢的了。兒子這些年,從上幼兒園開始,你的妹妹帶希宇不久,就跑回了老家,后來我們請的保姆,也都干不了多長的時間,動不動就把希宇帶病了。所以,從小都虧得他們把希宇帶大,風里雨里,虧可沒有少吃。直到現在,才好不容易讓你帶他,接送上學。我在想啊,不知道你是不是知道感恩,把你的兒子帶這么大,你還好意思向他們提出資助嗎?”杜鵑在那里如同發泄一般對肇明不停地叨叨著。
”我這不是僅說了一個可能解決問題的建議嗎?你干嘛要大動肝火?我只是提議哈,只是建議,知道吧?不是硬性的要求,你可以去商量商量,也許問題得到了解決呢。”肇鳴依舊是耐心溫柔地說服著杜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