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雅婷聽完戴云久的話,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她認識到,眼前的這個男人特別在意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的關系。但是又不好多問。
看到戴云久上床,不和自己同被窩睡覺,她的心開始冰涼。冷冷說道:“關燈!”
從前只要一上床就開始狂歡的這對男女,在關燈后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
淡淡的月光,透過那薄薄的窗簾,照在雪白的被單上面,兩個人背對背,睜著眼睛,但是誰也不說一句話。
夜,顯得異常的寧靜。
戴云久在一旁佯裝睡著,但是在他眼前全都是她前妻的影子。
等到第二天的早晨,高雅婷早早地離開云久,直接去上班了。
一路上,高雅婷想著晚上云久的表現,在想是不是還有自己不知道的問題在影響云久的態度。
明月重新回到后,一切都安頓好后,她感到輕松些許。
在大河的日子,受到哲哲哥哥的照顧,工作也算滿意。
雖然是給一個富婆做家政,但是每月的收入要比之前強了好多,甚至是翻了一番。明月在閑下來的時候,就想到自己這些年艱難的時光。
明月想到自己離開小河的情景,每一次離開的時候,母親總是站在屋子前,直到離開小河的汽車消失在公路的盡頭。
明月的心情也是五味雜陳,她的心酸從不流露在臉上,其實她脆弱的心在滴血,為了生活,她不得不背井離鄉,把剛剛上學的兒子留在了鄉下的學校上學。
那天,明月來到漁場的時候,因為要到縣城趕班車,小倆口只是站在那塊空地上簡單地做了一個告別。
明月的手上,拎著一個塑料袋子,袋子里裝的是她的行李。她穿著一件已經洗的發白的黑色春秋裝,身子顯得有些瘦弱,司徒空眼里的淚水在眼睛里打轉,他強忍著淚水不讓它流出來。
遲明河看見妹妹一人站在那里,形只影單,心里也是一陣痛楚。“你去送送明月吧,漁場的魚現在不用喂了。閑著也是閑著,這一去不是生離死別,但是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呀!”明河轉頭向司徒空說。
司徒空本來只準備對明月說,安心離開,不要擔心家里。經遲明河這么一說,倒是把司徒空的痛楚加劇了幾分。因為他實在不忍心看著明月那瘦弱的身軀在他的視野里消失。他干脆狠下心來,調頭走向漁場去干他的活兒。想到自己一家三口已經是各奔東西,明月已經淚流滿面。
各自的繁忙,沖淡了彼此的思念。
清潔房子是明月每天必做的事情,另外女主人在家的時候,附帶做一頓飯,至于什么時候做飯,女主人會提前通知。因為明月的廚藝好,女主人不時給明月一點額外的獎賞。
女主人給明月開的工資接近二千元,讓明月感到有點意外。
地下室的居住的環境雖然不好,但是房租便宜,這是對這些打工族最大的誘惑。減少了開支,苦一點也樂在其中,可以讓明月有更多的積蓄。(連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