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多的去了。”蕭勁回答。
“不要把我們的干部說的那么不堪嘛!守紀律是必須的,耐得住寂寞也是必須的,我們是經得住考驗的干部,不會拜倒在美色誘惑的石榴裙下。”馬勝偉一本正經搭話的同時,在用一個茶壺在他的功夫茶桌上泡茶。“來吧,今天你有口福,我泡了我們國內最為頂級的紅茶,過來嘗嘗?”
“我沒有心事在這里陪您喝茶,我還有事情要外出一下。”蕭勁起身告辭。
馬勝偉泡好茶后,在他的辦公桌前品嘗他的哪壺頂級的紅茶,他一邊啜著紅茶,一邊在想著蕭勁剛才說的話。
“莫非是這小子因為蕭逸的原因已經知道了我就是給他戴上綠帽的人嗎?就憑他的那腦殼,他還沒有那么的聰明,這么快就知道吧?”馬勝偉邊想邊搖頭。“這不太可能,絕對的不可能。”
“但是,這小子今天的表現實在是可疑,無事的時候,特別是在我沒有叫他來的時候,跑到我的辦公室,是以往沒有的事情。會不會是想在我的辦公室找證明蕭逸是我的女兒的東西?”馬勝偉心想。
想到這里,他不禁打了一個人寒顫,有點不寒而栗的感覺。“我量這小子也沒有那么的靈光。不然的話,他連自己的老婆被別人用了一二十年的時間也不知道呢?他不是一個蠢豬還會是什么,不要擔心,不要擔心。他不會知道。”
盡管在心里想著不太可能,馬勝偉還是不知覺地跑到臥室的床上檢查,看看是否有頭發之類的東西。
馬勝偉仔細地檢查了床上的每一個角落,還有地上,整個的房間可謂是一塵不染,沒有發現任何的發絲在床上以及其他的位置。
他開始放心地坐在從茶幾臺前喝著那頂級的紅茶。“哇,真的是香。”馬勝偉閉著他的眼睛,陶醉在那茶香的味覺里,搖著他那圓圓滾滾的肥腦袋。
他拿出一支雪茄,點燃,一股青煙在辦公室里裊繞升騰。屋頂的天花板上的空氣濾清器,把那雪茄的煙霧很快抽掉。
馬勝偉的腳踏在旁邊的一個小凳子上面,他的腳尖在那里晃動,儼然一副悠閑自得的模樣。吸著雪茄的他,還哼起了一種陜北的小調,他的聲音和阿寶的極為相像。
突然,馬勝偉從那靠背椅上驀地坐起,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樣。“怎么想都覺得,今天的蕭勁在自己的辦公室的表情是非同一般,和往日大有不同,這個小子該不會對蕭逸的出身刨根到底的吧?他做了一個預判,即使是蕭勁查到蕭逸的身世,我量他也沒有那個膽量將這個丟臉的事情說出去。畢竟是自己的女人在外面偷人,有什么好意思在外面把這家丑對外宣揚的呢?”馬勝偉想到這里,他又一次坐下繼續品他的紅茶。
從馬勝偉辦公室出來的蕭勁,把那根從馬勝偉床上撿到的頭發像保存寶貝似的裝在自己衣服里面的口袋,生怕給搞丟了一樣。在去醫院的路上,他不時地將手伸到衣服的口袋,直到完全肯定頭發還在自己的口袋的時候,才放心地把手從口袋里抽出來。
馬勝偉從辦公室的窗戶往外看去,簫勁邊走邊在給誰打電話,馬腎偉連忙打開對簫勁的監聽,只聽見蕭勁在給武正哲電話,“喂,我是蕭勁,你在大河的醫院不是有一個發小的嗎?”
“是啊,你有什么事情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