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陽倒是不怎么生氣,他倒是走了兩步,靠近了南月,用滿臉那副討打的嘴臉說著,“師姐打吧,誰讓我,不小心戳穿了師姐的真面目。”
說著歲陽還是成無奈狀,伸著腦袋,讓南月打。
話都說道這個地步了,南月要是打上去,可不是把自己傻這個事情坐實了?
這話氣的南月隱隱的有內傷的趨勢。
這倆人倒是玩開心了,但是叢榮和弟子可是看著這兩人一路走著玩著,這也就算了,最讓人惱火的是,看著這兩個人,還沒有找到出口。
他覺得,他也快有內傷了。
南月不理歲陽,慢慢的帶著路換了方向,繞了這么長時間,也該走上正路了。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這便走到了水的源頭,而眼前的就是修門之戰的最后一關——火關。
火門的提示上寫著:生未必生,死未必死。
火關里面早已站了兩個人。
“果然你們早就來了。”叢榮先說到。
“想不到你們這些廢物來的這么慢,都半個時辰了,才剛到而已。”
“你覺沒覺得迷影比我還蠢?”南月小聲的問著歲陽。
但是南月的這個小聲,還真的是掌握的剛剛好,恰恰好好讓迷影聽見了。
“你說誰蠢呢?我蠢?能比你早到一個時辰?”
南月對他說的話也是嗤之以鼻,不經意的跟歲陽說道,“是哦,有的人早來了一個時辰,還是沒走出去。”
總是歲陽是沉穩鎮定的存在,但是聽見南月這樣的懟迷影,也覺得甚是好笑,不經意呵呵呵的笑了起來。
迷影氣著就要打南月,歲陽斂了笑意,站在南月的面前,“少爺慎重,畢竟您現在可是如同凡人。”
這歲陽和南月一句一句的話都砍在迷影的心里的,但是迷影沒有半點的法子,只能是暗暗的生氣。
南月和歲陽顯然沒有打算在這四個人身上花費更多的時間。經過之前在木關待了那么長的時間,兩個人都恢復的差不多,也沒有之前那么冷了,正常的戰斗還是可以的。
即便是有惡戰,也不會被這身體限制過多。
“這就是一個火溝啊。”南月道。
火關就是一個大火溝,這溝里面全是燃得正旺的火,稍有不慎,便是死無全尸。
“你怎么看?”南月問著歲陽。
“那段提示……應該是讓我們置之死地而后生。”
“置之死地……”南月看向了火溝的最底端,“或許出口就在那。”南月指著火溝的中心的位置說道。
“我就說,知我者……”
“叢榮也。”歲陽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南月打斷了。
“什么叢榮?”歲陽順著南月的眼睛看向了叢榮,叢榮也在研究火溝的最深層。
“看來我們得快一點。”歲陽說著,便打探這火溝的構造,想要到那個地方就只有一個辦法便是跳下去。
“你瘋了?!你可是修的火系法術,這里你必定沒有法術相持,貿然跳下出,你會沒命的!”南月貼著歲陽小聲的說著,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強硬之意卻是一點都不少。
“你先走,不用管我。”歲陽執意道。
“不可能的。你先走,我給你用水柱加持。”
歲陽還想開口說點什么,南月直接打斷他,“別再說什么可是了,再不走叢榮都追上了。”
歲陽還是有一點猶豫,南月直接把歲陽推了下去,順勢自己加了一個水柱的法力給歲陽,讓歲陽能在水的保護下安全落下。
歲陽知道南月先走了,他來斷后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但是問題就是在于,南月根本不知道歲陽是水火共體,因而覺得歲陽是會被牽制的。
再加上南月那單純的性子,根本是不可能把那在水關看見的歲陽身上的微微的冰霜和水火共體聯系起來,因而南月覺得,既是盟友,這一關,南月得保他。
另一邊的叢榮看南月二人率先跳了下去,便想要想個辦法,阻擋南月二人。
就在歲陽正要落在火焰之上的時候,南月給歲陽施了一個水柱。
“難道這個小仙靈的法術不行,要南月個他加持?”叢榮如此想,便施術將一個木樁直沖沖的向南月的后背打去。
“啊!”南月后背吃痛,手上給歲陽加持的水柱也停了。
她不僅沒了力氣加持歲陽,還失足掉下了這個火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