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從懷里將那把隨身帶著匕首拿了出來,“就憑你們幾個?”說著南月便跑了上去,直接一腿踢倒了一人,那匕首正好刺入另一個人的身體。三下五除二的就干倒兩個人。
“住手!”南月正想著伸腿再收拾旁人,但是這個時候被一個聲音攔住了她伸腿的路。
“不知南月小姐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這男子的儀容看著有一些老態,而且周身散發出來的狠戾,是一般人很難有的。
南月打量著這個男人,沒有說什么,畢竟還不知道對方的來歷。
“爹,就是她在修門之戰的時候害得我被木修門的左修主懷疑,現在還在我的地盤上,阻擋我欺負一個奴仆!!”迷影看見男子便出聲喊了爹,又連忙鉆到了男子的身后,尋求庇護。
這樂秋看見男子以來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跪著。
火修門的門主?竟雄?南月在心里自問自答道。
“火門主言重了,南月只是覺得這個小哥雖然是奴隸,但是也不該被這般責打,才出口理論的。”
竟雄先是看了一眼緩慢爬起的樂秋,又瞪了一眼迷影,但是又轉回了笑容,這些表情的轉化不過是頃刻間的變化,“不管怎么樣,這是火修門的地盤,南月小姐未免管的有點寬了。”
竟雄的眼底劃過了一抹殺意,南月看著竟雄這個樣子,大概就猜到了。這竟雄并不是因為南月在這砸了場子,而是替他兒子報仇呢。當時修門之戰的時候可是南月被冤枉了,這竟雄有意護犢子,自然是自行顛倒黑白,是非不分,認定他兒子在三修門之間失盡了顏面,一切都是南月的錯。
“早聞火修門門主是非分明,想必這小哥的事情,火門主必定會處理妥當,如此南月就先告退了。”說著南月行禮就有要走的勢頭。
但是這南月一轉身,周圍就被一群人包圍了起來,把去路堵上了。
“南月小姐以為火修門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竟雄擺弄著自己的扳指,笑盈盈的看著南月。
“火門主何意?”
“南月小姐大可試試,看看你一個人能不能打過火修門這多人?”頓了頓,竟雄說了一句,“這里可完全屬于火修門,南月小姐就算死在這了,估計……”
這點倒是提醒了南月,修門不同于凡間的地界,修門之中只有修這個法術的人才能進來。這是火修門,冰域就算是再厲害,也不能在火修門安排眼線,所以,她即便死在了這,冰域知道的消息也是很慢的。
但是南月知道一點,竟雄是不敢隨便殺她的,即便竟雄再討厭南月,也會把南月作為籌碼和冰域交換。這樣既為難了南月,同時也獲得了好處。
而南月只身一人,即便憑著高修為突破了重圍,但是有竟雄在那,南月想要從他的手里逃出去,簡直就是不可能,但是她還是要試一試。
南月把匕首收了起來,現在肉搏可不是明智之舉。南月雙手成劍狀,于胸前合十,瞬時施了一個冰陣,加在了周圍一圈的無名小卒的身上。對于火修門的人來說,在沒有施火之前,用冰陣冰鎮其法術,延緩出招,便給了南月更多的可能性。
趁著這些人的法術還沒有辦法施展,南月再加一冰陣加持,鞏固其威力。
接著,南月的冰陣時效是有一段時間的,正好給了她機會刺冰棱,說著南月雙掌合十旋轉,在南月的手掌之間便漸漸的生出了短冰棱,南月一邊施法一邊盯著這群人身上的冰陣的時效。
南月看手掌間的冰棱逐漸變長,那邊的一群人的冰陣的時效也快到了。趁著這個空隙,南月掃手沖著周圍人的腿部刺去,但是這冰棱還沒到,就在半路融化了。
南月驚了一下,她的冰棱趁著冰陣的時效做的還是很結實的,怎么會走到半路就化了?南月抬頭一看,不是別人就是竟雄這個時候出手了,化了她的冰棱。
竟雄示意那群人退后,這是有意直接和南月較量。
“南月小姐,我也不和你浪費時間,最后都是要和我比,不如我們直接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