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凌這兩個字出來之后南月疑惑的看向清凌,不相信的再次問了一下,“你……說誰?”
“我知道很難相信,但是的的確確是多然。”
“不可能。”南月十分堅定的說道。
“周圍的很多小仙靈都說當時多然引導他們往門主的方向射冰棱,并且當時戰時多然公然和門主唇槍舌戰了一番,這些都是所有人親眼所見。”
紅莊跟南月解釋道。
南月靠在床上,聽見奸細這兩個字的時候她想了很多的人,但是真的沒有想到多然這個人。多然是十分注重情分的人,也很重情義。無論如何她都沒有辦法相信這個奸細是多然。
“地牢的守衛如何?”南月問道。
“滴水不漏。”
“今天晚上放松守衛。”
“小姐,這樣多然一旦出逃……”
清凌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南月制止了,她想賭一把,賭她想的是對的,這個奸細絕對不是多然。
“你如果想要引蛇出洞,這個辦法只會適得其反,已經五天了,每天的防衛都很嚴,如果想讓人真的相信守衛變松,得有三四天的時間。但是你應該是想盡快知道吧?”歲陽這時說道。
南月點了點頭,她想的什么,似乎他都知道。
“那你有什么辦法?”
南月問道。
“還得麻煩紅莊師叔大肆傳播南月已經身體康健無礙的消息,左修主有意無意透露出南月今天晚上要審問多然師兄。地牢的守衛不要變,該怎么嚴就怎么嚴,如果有人劫獄,讓守衛不必拼命,適時裝死即可。”
這樣一來時間緊迫,即便牢房是守衛眾多,但是卻不得不進。而且不會讓人生疑。
“清凌叔,紅莊叔,按他說的做吧,記得保護好多然師兄。”
清凌點了點頭,便打算要走。
“清凌叔!”南月叫住了清凌。
她挪著自己的身體,讓自己從床上下來。
“你身體還沒有好利索,別折騰了。”
南月咬著嘴唇,她這一動就感覺到了自己身體是有多么的差。她甚至連起來下個床這樣的事情都會出一身的冷汗,她這哪里像是睡了一覺,像是病了很久的樣子。
歲陽知道南月想要下床,雖然不知道南月想要干什么,但是他還是一點點的扶著南月。因為無論南月想要干什么,他唯一能做的只有支持。
南月稍微有一點癱了的身體,強撐著自己跪在了地上,她的腦袋都沒有抬起來,周圍的人想要扶起她,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像是南月用著全身的力氣在周圍寫著,“聽我說。”
南月的眼淚落在了地上,她沒有哭出聲,只是有感而發罷了。
“清凌叔,我很感謝您,為我找父親母親之死的罪魁禍首。”說著南月磕了一個頭。
“我也很感謝您,對我的年少無知的包容,和對我的縱容和疼愛。”說著南月又磕了一個頭。
“我……我知道我不該麻煩清凌叔,但是清凌叔,紅莊叔,我請求你們再幫我一個忙。”
清凌蹲了下來,南月不想起來,他就只能蹲下來,“南月,你想要什么,我和你紅莊叔都會全力以赴。什么忙都幫。”
“清凌叔,紅莊叔,這個忙,先欠著。我要的時候,你們幫幫我可以嗎?”
清凌和紅莊對了一眼,“可別是什么我們完成不了的忙。”
“不會,你們一定完成的了。”
“先起來吧,你有什么要求,我們能不答應。身體不好還跪著。可別以為你父母不在了,就可以為所欲為,清凌叔可會盯著你,小心犯了錯罰你。”
說著清凌還點點南月的鼻頭,南月知道這是清凌在安慰她。
她的父母是這世界上最好的父母。
但是這世界上不止有她的父母。
有清凌叔,紅莊叔,還有……歲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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