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秋若真的當上了門主,按照樂秋的性子,只要他在,便不會與南月起爭執。南月的性子急躁,與其讓南月學會陰謀,不如真真正正的取消陰謀的存在。
他利用了樂秋,但是他不后悔。他從不是大愛之人,所以他能理解冰域,私心或許可惡,但的的確確能保護住自己愛的人。
“你和樂秋說了什么,聊了這么久?”南月看見歲陽回來便問道。
“嗯……你猜?”
“猜什么猜,快告訴我。”南月說著手放在歲陽的耳朵上,意味著你要是再不說,就揪你的耳朵了!
“冤枉啊,月兒女俠……不讓我騙你,還逼著我說……毫無人性!!!”歲陽叫囂道。
南月看著這歲陽三分真疼,七分裝疼就覺得好笑,畢竟自己說過不讓他騙她,如今總不能自己逼著他說不是?于是也就放了手,“算了。我也不想知道。”
“南月,我一會便回火修門了,若有火系的草藥,我可以為你代勞。”樂秋在這個時候回來了說道。
“嗯?”南月沒想到樂秋竟然肯走了,畢竟他可是像個狗皮膏藥似的,怎么都不肯走的,“你回去事情肯定繁多,我還是自己找吧。”
“沒事,也許火修門的庫存里面有。”
南月想想也是,畢竟火系的事情她還真的不怎么了解,她雖然翻過了古書,但是關于火系的草藥記住的還是少的。
“那你們火系修為最高的草藥是什么?”
“焰烈!”樂秋道。
南月在腦子里面想了想這個名字,的的確確在稀有草藥中聽到過這個名字,因而感覺也差不多。
“好,那麻煩你了,幫我們尋一尋這個焰烈。”
“告辭。”樂秋笑了笑接過南月的謝意,抱拳說了一句,就離開了。
南月,我終不是狠心之人,我也的確不舍得生靈涂炭。水火修門雖然之間有所戰役,但是一切都化平了,我們誰也不欠誰的,可是我在乎你,這不論是非,只論我的情意罷了。可是南月,歲陽歸入洪荒之后,你會考慮我嗎?
這三個人看著樂秋離開了之后,墜玉還是跪著希望歲陽留下他,可是她也知道歲陽的性格。
“墜玉,我現在可是地靈。”
“可是公子,我只是暗中保護。”
“這是命令,我可是會發現你的,別偷偷跟著。”歲陽知道墜玉一直很忠心,也不忍抹殺這個忠心,于是補充道,“墜玉姐,母親肯定想你了。”
墜玉本是歲陽母親的婢女,所以這話一出,墜玉也不得不答應了。
墜玉對歲陽的忠誠也是建立在歲陽母親身上的。歲陽的母親害怕歲陽受傷一路派著墜玉保護。歲陽母親希望歲陽好,而歲陽希望他母親好。
歲陽的父親重病,歲陽母親本來就是不容易。
歲陽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那墜玉怎么也是會想念歲陽母親的。
“回吧,墜玉姐。”
墜玉站了起來,“公子保重。”抬頭看了一眼南月,那個想讓南月保護歲陽的眼神,在場的人都看出來了。
但是墜玉沒有說出來,因為一個大男人讓一個女子保護算的什么道理?只是為了歲陽這個突破了地靈的不怎么好的身子,她不得不為歲陽籌謀。
南月也沒有戳破,只是沖著墜玉點點頭。
墜玉和樂秋都走了之后,南月才想起和歲陽說今天發生的事情,“我今天用血丹探測的時候發現了一個事情。”
“什么?”
“我發現血丹在探測的時候會發出四條光線,但是這個光發出去的時候我感覺叢榮沒有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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