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看古籍的時候,對冰木的描述很少,就足以看的出來,這個草藥很難,而且我們需要兩株。”歲陽轉移了話題。
“我在想和它的名字會不會有關系?”南月的這個問題歲陽倒是沒有想到。
歲陽聽南月這么一講倒是覺得說道有幾分道理,“冰木?我試試。”
歲陽說著探了一下大樹下面的水源,將水源用法術凍住,等了片刻上面的樹木直接凋零了,除此之外倒是沒有別的反應。
“看來并不是將地下的水凍住了之后,樹木就會變成冰木。”南月最后總結了一下,也帶著一些無奈畢竟剛才有的一點希望也被否定了。
但是正在這兩個人不知所措的時候,大地似是一個冬天冰住的海面一般,從剛才施術的樹木一直延伸開來,逐漸的將南月和歲陽兩個人的腳底包圍了起來,甚至是沒有給他們一點喘息的機會。
“歲陽?這是怎么回事?”
“冰封之術。”
歲陽沉著冷靜的說道。
“冰封之術,如果我們沒有在一定的時間內逃離,我們就會永遠的變成冰塊了是嗎?”
“沒錯,而且有一件不好的事情。”
“什么?”
“我不知道解法。”
“……”南月不語,如果沒有什么辦法能解這個冰封之術的話,只能見機行事,但是見機行事這個事情她還是第一次做。之前都像是開掛了一樣,歲陽會告訴她,給她一些方法,但是如今只能靠自己了。
“相信你自己,就有了最大的可能性。”
南月點了點頭,閉了眼睛等著冰封來臨。
但是寒意卻沒有如意而來。
之前的修門之戰之中,南月最害怕的就是寒冷了,當時沒有修為的南月只能忍著,那種徹骨的寒意,是至今她都沒有忘懷。
但是這次不一樣,南月相較于之前的時候,她有修為并且是地靈的修為,在現在的冰封之術下,南月倒是沒有那么寒冷了。
南月被一塊如同身體形狀割成的冰緊緊的包裹著,身體沒有辦法移動。冰是晶瑩剔透的,想要看見外面倒也是容易,這冰塊的外面是一棵樹,這樹整個是藍色的,活脫脫一個用冰搭成的大樹,“想必這個就是冰木了,但是還不知道這棵樹和草藥之間的關系。”
南月試著運了一下功,試了試法力的效力,“雖然身體不能移動,但是法力還是可用的。那我得先離開這個冰塊。”
南月心里頭一次想自己為什么不是共體,這個時候要是用火的話就很容易突破這個冰塊了。但是現在沒有火怎么逃離出去?
另一面的歲陽也同時想到了這一點,“可是,這是水木系的草藥,怎么可能用到火?”
歲陽想的的確要是比南月多得多,他不得不感嘆,這還好共體的是他,不然現在南月恐怕要被冰裹得更緊了。
想到這個地方,歲陽也就差不多能想到這個冰塊的解法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歲陽運了法術,注水將整個冰塊內部極小的縫隙都填補上,這也就相當于如果這個辦法是錯的,那么歲陽就會被極低的溫度,使得身體旁邊沒有一絲空氣而窒息死亡。
是生亦或是死,之在這一刻罷了。
歲陽靜靜地等著,這是如今他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如果不成,便也只是提前幾個月離開這人間罷了。
這水停留了數秒,之后沒有如同正常的原理變成了冰,而是融化了周圍的冰塊,自靠近歲陽身體的方向開始,一直蔓延,直至冰塊的邊沿。
“這招果然狠毒,這蒼臨可真不是一般人。”歲陽說著,出了這冰塊。
歲陽在冰塊里面的時候也看見了那個冰樹,從冰塊出來的時候自然是第一眼看了一下那個冰樹。可是在環顧周圍的時候卻是遍地的尸體。
那些尸體不像剛進來的南月和歲陽一樣,由冰塊封著,而是直直的躺在了地上,身體倒是保存的完整而且沒有腐爛的樣子,這個冰封之地保存尸體倒是的的確確很有辦法。
但是也不禁膽寒,這么多的尸體,可謂是有多少人來到了這個冰封之地,最后永遠的封存在了這個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地方。
歲陽看了一圈之后,發現這冰面上只有一個豎立的冰塊,便也確定了那個里面應該是南月。
“南月!”歲陽看著里面的南月,但是南月聽不見歲陽說了什么,再加上整個人都動彈不得,只能去用眉毛嘴巴,這些五官回復著歲陽的急切心情。
歲陽看見南月的表情知道南月還沒有什么生命的危險,無非就是不知道如何去破解罷了。
但是歲陽說的話,顯然南月聽不見也看不懂,歲陽想著與其是這樣不如直接自己幫南月解了這個冰封之術。想著歲陽施了法術將水柱包圍在了南月的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