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峰因為有一些事情要回去在木修門處理,因而離開了一段的時間,但是叢榮因著南月不知道吃了多少的啞巴虧,他又怎么肯放過這么好的折磨南月的機會,畢竟南月如此虛弱,還是他頭一次見。
南月冷哼了一聲回他,她能說什么?她如今為魚肉,對方為刀俎,她既沒力氣,有沒能力去和叢榮斗嘴。
“看來南月小姐,也想嘗嘗這地上的滋味。”轉而黎峰對著那兩個架著南月的仙靈說道,“拿繩子拖著,南月小姐站累了。”
那仙靈照做,將已經低著頭沒力氣抬起來分毫的南月一下子扔到了地上。這一個多月南月的頭發早都已經蓬亂不堪,衣服上面也是漸漸的蒙了好幾層灰。這一下被撲在了地上,南月整個人現在就是切實的在干泥里面打滾。
南月的嘴里進了一口的土,引得南月不禁咳嗽了起來,“咳咳咳,叢榮……”
“怎么?南月小姐,要是求求我,我就勉為其難的讓你……站著。”
南月的嘴動了動,叢榮知道南月想說些什么,便蹲了下來,將自己的耳朵靠近了南月的嘴巴。
南月的唇在叢榮靠近來的時候還在蠕動,但是就是一刻,拼勁了自己的全部的力氣,發出了一個氣息,“呸!”
叢榮回瞪了一眼南月,想都沒想的站了起來,“拖個五公里,讓南月小姐好好的享受享受。”
“是。”
那兩個仙靈聽著,便將自己手上拿著的繩子拽了起來,這兩個仙靈自然是沒有受什么傷,用了輕功飛了起來。速度越快那么在地上的南月就會越加的難熬。
南月此時哪里有什么時間去想,為什么自己移動的那么快,她的腦子里唯一能想的,就是自己的身下是火燒般的難受,身上的那層皮似是能被脫下一層一樣。但是喊也沒有力氣,反抗也沒有力氣,唯一能感受到南月并不是很舒服的便是南月額頭不斷冒出的汗珠。
“叢榮,如此戲弄一個姑娘有意思嗎?!”說話間,一個冰棱已經刺進了接近叢榮心臟的位置。另兩個冰凌刺進了拽著南月的小仙靈的心臟上。
說話的人是歲陽,這還要從昨天晚上說起。
昨天晚上歲陽在火修門輾轉反側,怎么都睡不著,實在是擔心南月在路上遇到什么危險。所以便從火修門趕了過來,他到的時候南月已經被拖了一公里遠了,他什么都沒想,殺了拖著南月的兩個小仙靈,將南月伏在自己的肩頭,才對著叢榮說那句話。
“想不到還有救兵。”叢榮似是根本沒有在乎歲陽這個人,雖然拖著南月的兩個仙靈被殺了。但是他的身后可是半百的人馬,各個都是修靈的修為,害怕他一個共體不成,“都給我上。”
叢榮擺手示意后面的修靈上去抓住歲陽和南月,他也顧不得自己的傷了
歲陽看了一眼在自己肩頭有著微乎其微的呼吸的南月,渾身上下的血點子,和那蓬亂的全身,眼眶都紅了。他看著叢榮,現在恨不得上去把叢榮撕了,想到這里,他的拳頭也攥的緊了一些,眼睛里似是藏了冷箭,看向叢榮的時候,叢榮都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但是面對眾多的人馬,和滿身是傷的南月,歲陽含淚對著叢榮說,“來日,我定當讓你萬倍千倍的還回來!”
歲陽說完便瞬移離開了這個地方,只是留下了叢榮和眾人。
準確來說是一個驚掉了下巴的叢榮,“他一個共體,竟然是地靈的修為?”
這次是換叢榮的生氣了,想他一個門主之子,竟然比不上一個共體?再說的難聽一點,真的比不上這個雜種嗎?
叢榮頭一次覺得自己廢物的狠,南月是這天地間天賦最高的所在,他比不過尚且還有理由,但是連一個歲陽都比不過,那便是他真正的無能了,這事若是讓他父親知道了……
說曹操曹操到。叢榮在這想了一會,也沒過多久,黎峰便趕來了。
“怎么回事?”黎峰看著死了的兩個仙靈,和四處尋不見的南月的身影,怒氣沖沖的問著眼前呆滯并且身上還帶了傷的叢榮。
叢榮輕咽了一口吐沫,還不知道他會被責罵成什么樣子,“兒子無能,南月讓人劫走了。”
“什么人。”
叢榮感覺到了,黎峰的怒氣里爆發只剩下一個契機罷了,他知道這個契機不過是自己回答的話罷了,但是他又不能不去回答,“歲陽。”
“呵呵。”黎峰笑了笑,這個笑有點冷,是諷刺的意味。
叢榮閉了眼睛,果然想象之中的一腳將叢榮踹倒了,這一腳的力氣并不小,也因此他知道黎峰的怒氣不小,“兒子知錯,父親息怒。”
“一個共體,你都打不過?一個共體即便是修靈,你難道打不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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