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不信你看看。”說著南月下了床,走了起來,倒是很穩,樂秋也就沒有想什么,就帶南月去了。
南月住的地方是特地改造過的,但是南月一出了門就感覺到了自己的身子不是很舒服。但是她不能再等身子好一點再去了,時間這個花錢都買不來的東西,想讓它走的慢一些便只有珍惜這一個法子。
所以她自己裝了裝,樂秋也沒看出來。
索性能幫到南月,樂秋也樂意之至,便帶著南月來了火修門的庫房。
“這就是我們火修門的草藥房,什么奇珍藥物都有,但是特別珍貴的數量不是很多。”
“嗯,我看看,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要用什么藥材。”
南月環顧了一周,這草藥房算是很大的,藥材擺放的也是很規整的,南月拿出了血丹,檢測了一下,紅光所指一片草藥,南月盯著問著樂秋,“那是什么草藥。”
“蝴蝶焰。”
“我沒聽說過這個草藥,是什么階級的?”
“這是火修門最低階的草藥了。”
“不應該啊,怎么會是最低階的草藥呢,月華果那么高階的草藥,怎么會是用這么低階的草藥呢?”
樂秋搖了搖頭對于這件事情,他對于月華果沒有什么了解,所以也就不知道關于在這個月華果的具體事項。
南月和樂秋一度陷入了互相無言的狀態,導致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在這個時候有一個人闖進了草藥房。
“沒想到啊,原來水修門的小姐,想要的不過是蝴蝶焰這種低階的草藥。”
來的這個人,南月是看清了他的臉,但是絲毫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也不明白這個像傻子一樣的人跑了進來就是為了把所有的蝴蝶焰搶走,這波謎之操作,她實在不懂,所以也只能看著樂秋,尋求幫助。
“恭摯,你干什么。”
樂秋先是跟著闖進來的人說著。
“不做什么,既然是水修門的小姐想要,我自然是想看看,她有沒有這個能力。”
“你到底什么意思。”樂秋有點不耐煩了,他不知道這個恭摯要做些什么,但大抵猜出來不是什么好事情,畢竟這個恭摯就是和樂秋在對立面的那一個。
“樂秋我聽說你最近在組織比武選門主的事情。”
“你想和我比試?”
“這個就當做彩頭吧。”恭摯說著將自己手上全部的蝴蝶焰舉了起來,說完他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雖然他走的很快,但是南月知道那個不是瞬移術。
恭摯走了之后,南月看了看樂秋問道,“他是修靈的修為嗎?”
“是,算是火修門最難搞的一個了。”
“你競爭門主,是兩足鼎立,還是支持你的聲音很小?”
“我能不能做門主,全看我能不能打敗恭摯了。”
“那這個比賽你得接著。”
“我可以出去給你采這個草藥,畢竟蝴蝶焰不是什么高階的草藥。”
“我這兩天還有些事情,這個蝴蝶焰既然不是什么高階的草藥,入丹的時候不會消耗我太多的修為。我有點別的事情,所以不著急,再說了,草藥都不是很好取的。”
“可是……南月,我沒有把握。”樂秋還是比較擔心因為他的原因而讓南月沒有辦法正常得到蝴蝶焰。
“那就好好的準備比賽,相信自己,不要有什么負擔,我相信你。”
“可是……”
“別可是了,我得趕緊回去了。”
南月沒有跟樂秋說,這歲陽可是快等著急了。
南月回到房間的時候,果然自己想到的最不想發生的事情發生了,“歲……歲陽。”
歲陽醒了之后就來南月這里了,即便墜玉勸了勸,但是歲陽醒了就待不住了,直接跑到南月這里,但是這里卻是沒有人,他就只能在這等著南月了。
這不,看見南月進來,他大概能想明白她去了哪里。
“晚上飯吃了嗎?”歲陽還是溫和的和南月說道,歲陽本來是有一點生氣的,畢竟他并不希望南月因為他和不顧自己的身體。但是他答應了不再和南月兇,就不會再和南月生氣了。
“你不生氣?”南月大量著說道,她知道這是頂風作案。
“我給你把飯先端過來。”歲陽回避了南月的問題,他得稍稍冷靜一下,要不然一會就得發火了。歲陽對自己的這個性格自己都不懂了,本來的沉穩,還真的是遇見南月就不一樣了。
“哦。”南月看歲陽不打算和她說這件事情,就讓歲陽去端飯了,畢竟等歲陽回來再說,也許就不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