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多吃兩口酒后說還是要看是誰在帶兵江東不是就丟城失地的打不贏北蠻呢。
鄰桌有人說話了,所謂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
那是他們掌舵的官家,那個偽帝雄不起,人家就只想抱著女人在床上逞威風,哪曾想過要真刀真槍的和北蠻斗這樣的朝廷養的兵肯定打不了勝仗噻。
酒肆里的吃瓜群眾聽著爽了,發出哈哈哈的大笑聲。
趙玉林卻是沒有這些閑工夫掰扯無聊。
這不,譚又三要親自送輜重去前線了,過來問他有啥要交代的。
趙玉林說前線有曹大將軍坐鎮,他就不交代如何打仗了。要又三將物資送到荊州后轉去靈渠看看,后勤司若有現銀再帶些過去給曹友涼將軍,叫他將零渠務必修復了。
他擔心江東和襄陽打仗,生靈涂炭的導致糧價上漲,這就正好用上零渠把嶺南甚至是越國的糧食運到荊湖來救急。
譚又三對趙玉林是絕對的拜服,雞啄米似的答應之后立即動身出發了。
這人做了后勤司總管,本來已經用不著跑路的,但他的性格和曹友聞一樣都是閑不住,正好抓住機遇往前線跑。
戰爭,打的就是消耗。
廬州的孟珙才支撐了十日,所帶的糧草就捉衿見肘啦。
余街匆忙趕來,和孟珙的情況也差不多。
不過這兩人就不像趙玉林的神威軍那樣紀律嚴明,不許擾民了。這些宋軍直接派出小分隊去當地官庫拿糧,去當地的地主和種糧大戶家里拿糧食。
不給是不可能的,姑且不論愛國不愛國,那當兵可是腰間掛著寶劍,手上舉著長槍,不給小命難保。
孟珙他們也是沒得辦法,當兵的流血賣命還吃不飽飯,那不是要乖乖把命送
廬州的合肥城已經被呼畢力圍住有近半月了,要是再不解圍,戰爭有可能就會打成持久戰,消耗戰。
余街消耗不起,孟珙也消耗不起。
他倆要不是得到消息說曹友聞出兵了,已經拿下南陽。都要計劃如何退守防線啦。
孟珙給余街商議,利用宋軍水師的船大,船多的優勢首先拼掉蒙軍的水師。
他的人偵查了逍遙津的地形,認為可以將神威軍送來的投石機架到東山上居高臨下的炮擊渡口,再有余街的水師沖擊,必定能將北蠻的水師擊敗。
他們哥倆都曉得拖不起了,交戰區的糧食一旦消耗光,就是蒙軍不打,他倆都要退兵,于是他倆把壓箱底的銀子拿出來犒賞,兩邊都組織起敢死隊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