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江南西路的洪州地處長江邊上,自持是最大的造船地,賦稅收入頗豐,居然派出巡邏船到大江上以核查稅賦為名隨意攔截來往的船只搜查。
前不久竟然擋住神威軍的軍需船隊,這還了得。
苗貴說他正想和哥兒商議這個事,洪州的民軍自從曾耀祖潛入城里后鐵了心倒向臨安府使相,徹底投入了兩浙集團的懷抱,完全就是臨安面向西部的橋頭堡。
周邊的土匪和違法犯罪的官吏也爭相逃去那里,儼然就是一個對抗咱新宋的國中之國。
趙玉林點點頭,叫他找個理由,就以抓捕匪首曾耀祖為名拿下洪州,打掉臨安西部的這個屏障,叫史賊認清形勢,早些醒轉來。
苗貴當即答應,他說周平的水師正閑著無聊呢,黃河上的寸金堤打下基礎后結冰融化的上游來水幾乎嘩啦啦流去了大名府、真定府,河南之地沒水還只能行駛小船,周平正為沒了用武之地發愁吶。
趙玉林叫他好好準備,讓水師主打,就像拿下鄭州一樣一舉打進洪州去。
謀定而動,兩人商議妥帖,苗貴馬上出發啦。
趙玉林卻是趕緊坐進書房提起毛筆給老婆大人,國主趙飛燕書寫密報。現在情況不同了,新宋建國了,有了主事的中樞院。他必須按照規矩給國主報告用兵方略。
不然,后人都是這樣我行我素的干,新宋豈不要國將不國
還沒忙吶,門外柯鎮邪報告臨安謝公求見,有飛燕夫人的書信呈上。
趙玉林出來見過謝凌云后坐下吃茶,他看過趙飛燕的書信后曉得此人剛從成都回來,中樞院已經通告兩浙,一應事務都到建康府來接洽,趙玉林有全權決斷的便利。
兩浙必須無條件的回歸新宋。
趙玉林不想和他墨跡,找來幕賓真德彬一起會見,告訴他史公提出的那些問題全部都免談,眼下成都中樞院還沒有正式委任史公做兩浙的安撫使呢。
他說既然謝公去了成都,又來到建康了,足見臨安的仁人志士尋求新宋一統,歸于華夏的誠意和決心,這是兩浙百姓之福。
但是,兩浙主事的應該拿出足夠的誠意,中樞院已經講的很明確,兩浙必須交出軍隊盡歸于兵部,前段時間兩浙的巡邏船竟然公開挑釁神威軍南海編隊就是公然的背叛。
至于用人,史公可以自薦,史公自己也可以做兩浙的安撫使,但是臨安的皇城司必須改造為新宋的順風處。
所有官員非血債累累,賣國求榮,罪大惡極者都可以留任,但是必須按照新宋國的吏治新規一崗一人,多余的官員需經過吏部考核后再行調度做事。
兩浙必須交出田地戶籍重新核定稅賦。停止私自濫印錢引,實行新宋的律法。簡單來說就是新宋國的土地上必須實現軍事,財務,和吏治的統一,妄想獨立于新宋國之外絕對行不通。
趙玉林一絲口子都不開,謝凌云聽得震耳發聵、目瞪口呆。麻麻德,這是不給史相獨立自治的權利呀。
他說謝公為兩浙回歸來往成都的奔波勞累,勞苦功高,叫真德彬取五千貫新幣過來送給謝公作為往日的盤纏和今后的用度先花著。,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