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蘭開森啦,送走兩位姐姐回去的時候走路都是蹦蹦跳跳的吶。
吳晶見到她驚喜的問小媽好開森吶,又要帶著我們開新街啦
呼蘭滿面春風的搖頭說不是。
吳晶又問那是啥呀咱爹爹要來看小媽啦
呼蘭的小臉已經紅紅的了,拋出一句“早著呢”迅速鉆進屋了。
后面,幾個小家伙高興了,陳柳說咱們的新街賣的那么好,爹爹看到了肯定歡喜。
朱富貴笑著說就是柳弟在書院的學習沒跟上,叫爹爹曉得了
他拖了一個長長的音符,還沒說出下文吳晶就叫他閉嘴了,瞪了朱富貴一眼說陳柳學習不好又不是沒用功,所謂因材施教,肯定是先生教得不好噻。咱家陳柳腦子聰明得很,那些亂七八糟的不學也罷。
陳柳的學習不得法,成績低下,他自己不好意思,拖沓著腳步走開。
吳晶在外面繼續嘮叨朱富貴,當真是個老實人,咋就哪壺不開提哪壺呢說點歡喜的話都不會。
其實,富貴憨厚老實,這丫頭心里喜歡得緊吶。
朱富貴是軍師的兒子,他老爹被親媽害死,順風司秘密處決了他娘,富貴就成了孤兒,趙玉林把他當親兒子帶著,和吳晶他們就成了親密無間的異性兄弟姊妹。
富貴這時曉得闖禍啦,六神無主的像個跟屁蟲一樣順著吳晶走的道一路跟了下去。
翠屏山,趙玉林正在鬼谷里和師傅們參詳制作新幣吶。
他看到紙幣所的師傅又老了一頭,心里在感嘆時光過得真快,歲月不饒人了。
戴所長告訴他鎮巴的紙不錯,咱宜賓也有好東西。他領著趙玉林去庫房取出一張大白紙出來讓他看,這是宜賓的造紙作坊做出來的,已經存放三年了,不怕受潮變質。
而且這種紙全是用紙漿尾窖的碳泥制成,摸著細膩光滑,十分平整順暢。
趙玉林覺得老戴把這紙給夸上天了,不過那手感確實比鎮巴紙要好。
他說那就試試吧,專門找個碳泥足夠的造紙作坊收購下來作為下一次新版紙幣的的原紙生產工坊。等到下一次更換新幣的時候,咱們的經濟體量肯定大多啦,那時候一次怕要造它十個億。
老戴興奮了,歡喜的說他這就去辦。再將附近造紙作坊的碳泥都收購了加入防蟲防蛀的中草藥原料,定能制造出上好的原紙。
兩人出來,趙玉林繼續去搗鼓他的打碼機。
這次對機器的改進并不大,他認為從保密設置的角度來看已經足夠了,需要給這臺打碼機進行固定安裝,卡位打碼。
這樣改進過后師傅在操作時就方便多啦,打碼過后的鈔票看著也是整齊劃一、更加美觀大方。
趙玉林在翠屏山上忙活,敘州城里的趙家老宅卻是吵翻了。
他大娘見大兒子趙玉清回來后哪也不去就坐在院子發呆,懷疑自家兒子流放嶺南這些年給官府治得變傻了。聽說趙玉林回到宜賓也不進家門,認為三兒肯定是嫌棄他這個坐牢蹲監的大哥啦。
他大娘在院子里指桑罵槐的嘮叨了三房接著又罵四房、五房,把趙玉林他爹這個老秀才都聽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