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國事岌岌可危呀,可由不得他。
小皇帝接連十二個催促,這丫回去拉起他老婆趙思涵還是屁顛顛的出使新宋了。
江東臨安府,謝凌云出逃后成功抵達福建路的福州,上岸一進福州府衙就宣布和臨安脫離關系,要和史兒子劃清界限。不但如此,他還呼吁臨安的官員和州縣主事的都看清楚大勢,努力做歸順新宋,國家統一的大好事。
謝凌云這篇文章一登上福州的報紙,全國人馬上就曉得啦。
臨安府一下子就炸鍋了。
不但官府里在熱議,街頭巷尾的百姓都在議論謝凌云的事情,謝家可是臨安朝廷的舊臣,太后家的人,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這一波行情還沒完吶,成都中樞院的臣工親書的信函和喬行健的文告又來了。兩浙大量的官員接到成都的好基友寫來的書信,詳細介紹了新宋人人平等共和議事的好處,奉勸他們極早放棄自立,回到新宋一國的大家庭來。
喬行健在成都旬報上發表的長篇宏文更是把江東小朝廷和史兒子搞的小動作一一批了個透,明確告訴兩浙的官員必須打消自立的念頭,放棄孤懸于外的美夢。若是繼續圖謀自立,必將被新宋推翻,受萬民唾棄。
這一波輿論就造的聲勢浩大了,兩浙上到官場,下至民間的平民布衣都在熱議新宋的作為,這是先禮后兵,要打過來統一啦。
史兒子坐在皇宮改成的府衙里就像坐在一艘被十二級臺風吹著的大船上,搖得他吐了又吐,已經吐不出來了還扶著桅桿做嘔吐狀。
他召集眾官員議事,有的已經找不到人了;有的稱病在家不出,不少人都在告假觀望,堂下站著的人少了一半多不止了。
陽大全憤恨的說不來,都跑咯。新宋國的這招狠吶,他聽說不少富商攜帶家眷去了神威軍的控制的華亭縣,那里正在新建上海浦,新宋吹噓哦,他日會成為國家最大的海上貿易港口。
這些人哪是去做營生,分明就是跑去新宋國啦。
戶部尚書憂心忡忡地說不但商人在跑,連平民布衣都在跑啊。
今年,江北制定了新的扶持農工方略,官府低息貸款鼓勵栽桑養蠶,種地的還貼息貸款給他們購買農具。
貼息呀,就是無息貸款,只要那些布衣按照契約把銀子拿去購買農具種地,等到豐收之后賣了糧就只需要歸還本金。
他們還在搞啥合作社,合作社里有耕牛,靠近邊界的移民連耕牛錢都不用出,只需要草料就可以使牛耕田。
一個花錢買官的鹽商說還有更甚的吶,江北的鹽場大部分被新宋收走之后那些經營不下去的鹽商他們也有扶持,人家成立了鹽業商會,凡是合法合規經營的都可以由商會擔保去銀行貸款,那個利息就比民間借貸低多啦,少出三倍都不止。
史兒子聽到的一個個都是喪氣話,氣得噗嗤一聲吐出一口老血。他狂呼走,都走,都走了清凈。
堂下的一眾官員不知如何是好,心里惦記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如何處置,一個個還真的開溜,小步后退著離開了府衙。
宜賓的翠屏山上,趙玉林做好了五個億的新幣出關啦。
他回到家里見到老秀才和他娘都在,高興的說回來后還沒來得及給二老問安呢,咱們去金沙江上的叫花雞吃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