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金說李云清是為了吐蕃過上好日子才去的邏些城,對吐蕃人有恩。云清在得格去世,她提議就在得格為云清大哥修一座大白塔,以表彰云清大哥收復康寧,收復吐蕃的功勞。
趙玉林沒得意見,但這事得交給禮部在中樞院的議事會上商議決定。
落雨了,眾人起身回房,鳳凰笑嘻嘻將他推去順直娣的屋里。
天亮了,直娣還縮在他懷里,呢喃著不想他走。
趙玉林說曹國主都還要出去做事,他這個指揮使咋能窩在家里他保證不去江東挑起戰爭。
女人卻翻身將他壓在下面說她要挑起戰爭,兩口子又一次折磨起大花床來。
吃過早飯都去公房應差。
趙玉林剛進公房坐下,侍女就給她稟報成都知府大人高稼求見。
他正準備去見越國的黎樹呢,馬上叫侍女將高稼請進來。
高稼曉得他事情多,還沒喝過茶水便說前些日子成都的勾欄瓦肆情愿示威,是他處置不力,難辭其咎,請辭去官職,準他還鄉。
趙玉林當即愣住,心道高稼這是吃癟不爽啦
稍息,他才說中樞院沒有追究高公的責任嘛。高公何至于此
他記得趙飛燕講過,只是請范公去和高稼吃茶聊天,關心了成都府衙的建設情況就算誡勉談話了,并未對他有責備之意嘛。
高稼連說不怪任何人,這些天他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思前想后,確有他自己認識不足,對朝廷人人平等的理念理解不透徹,沒有將勾欄瓦肆的從業者一視同仁,在處置朝中官員涉案事務上顧慮太多,畏首畏腳,以至于成都的諸事進展緩慢,甚至釀出一個行業對朝廷不滿,大損朝廷威信的事端。
他連說自己年紀也大了,再有兩年便耳順啦,確實想回到桑植頤養天年。
趙玉林見一兩句話說服不了高稼,給他說自己曉得了,還得中樞院商議后再定,又勸了他兩句叫先忙著別急。
他送走高稼去禮部,尚書李梁和副使謝凌云陪著黎樹都在吃茶了。
黎樹見他進去,高興的馬上站起來施禮。
趙玉林坐下寒暄兩句后直接切入正題,問黎樹有何事需要他來辦
黎樹緊張的左顧右盼,支支吾吾的要求單獨和他商議。
趙玉林說李公和謝公都是新宋國之忠臣良臣,盡可以說來聽聽。他叫衛隊長柯鎮邪將左右的侍女和無關之人都請走,大廳之中只剩下他們三人,問黎樹行了吧
黎樹這才小聲說越國陳朝這些年不停用兵,致使府庫空虛,連年征兵、加收賦稅叫民怨沸騰,叛亂不斷,恐有宮廷政變之禍。
他接著說越國的陳皇帝還有一個大兄弟,掌握著升龍州大半的軍力,早就對九五大位垂涎欲滴,至此亂世之秋,極有可能爆發政變。
如此,越國就完啦。
趙玉林一心抗蒙,對這些個小國不是很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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