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執事繼續寬慰他新宋講人人平等,以共和治理天下,乃是開歷史之先河,必定造福后世萬年。
他指著巍峨的崇德大殿告訴老皇帝,杭州的大宋皇城是新宋國所有游歷景區中最賺錢的,每年收取的門票費除了用于日常維護以外,還能拿出一大筆來疏通、修繕杭州的運河古道。
如今,運河的通航條件正在逐步改善,越來越多的大船直接進入杭州裝卸貨物,老百姓都歡喜著呢。
皇帝臉上露出了笑容,沒想到他休息睡覺的地方還能為百姓帶來收益,也算是做了一件大好事。
趙蕤蘭曉得皇帝來杭州后拉起史家大公子去驛館見皇帝,就像十三歲的女孩兒一樣的在皇帝面前撒嬌,痛哭她們在錢塘的生活還不如市井賣肉的屠夫,要皇帝帶她回去,她要和趙玉林當面理論。
史家大公子不悅的說見啥見做夢都在喊玉林哥哥,要玉林哥哥陪著睡覺生娃,真是不知羞恥。
趙蕤蘭沒想到自己說夢話暴露了心中的秘密,當即愣住。旋即惱羞成怒的狂吼是又咋樣,咱們結婚都快半年了,本宮的肚皮卻是毫無動靜,怪我啦
大公子見趙蕤蘭當面揭他的短處,氣得臉紅筋漲,作勢要打人,卻被他老爹史兒子給攔住,不住的喊住嘴,有話回屋說去。
瑪德,趙蕤蘭的腦子夠用了。
明明是她自己在漠北和眾多男人瘋玩,超前透支了她臍下三寸那個關鍵所在,不能生養,卻倒打一釘耙,將責任一股腦兒推到史家大公子身上。
恰好,史家大公子年少時也是個風流的浪襠子,成天徹夜不歸的在勾欄瓦肆里縱容它的小弟弟八方開疆拓土,早就給弄殘成了無金者,無論怎么用心都沒法叫女人懷上。
那廝自知理虧,咋好意思說出口,趙蕤蘭鬧出來后還坐實了他的那方面就是不行。
這就怪不得趙蕤蘭胡思亂想的成了怨婦。
皇帝、皇后和皇妃包括謝老太都猜出了八分,當即懵逼了,這個千挑萬選的婚姻,反而把公主給害了呢
謝老太心疼她的乖孫女,還要拉攏趙蕤蘭替她做事,佯裝護犢子將孫女拉去她的房間休息。
謝老太和風細雨的安慰趙蕤蘭止住了啼哭,慈祥的問孫女是不是孫女婿那方面不行,不能行人道
委屈蘭兒啦。
所謂人道,就是指夫妻之間的那點事兒。
趙蕤蘭不按自己奶奶直擊她和大公子矛盾的焦點,粉臉微紅的說也不完全是,就是無論他如何賣力的折騰蘭兒,這肚皮都不見動靜嘛。
哎呀,原來如此。
那就是自己孫女的毛病了。
謝老太終于松了一口氣,她慈愛的摸著蘭兒的秀發說史家大公子能改過自新已是不易,蘭兒就不要再苛求其他啦,兩人好好過日子,他日定會兒女雙全,啥都有的。
趙蕤蘭伏在老太婆身上抽泣起來。
這丫也不是好鳥,在漠北的那段時間里她被王公軍將們玩弄嗨皮,久而久之竟然喜歡上了這樣的生活,完全當自己就是女帝武則天,在駕馭一個個讓她歡愉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