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泓用貼近對方的身軀來掩飾他的不自在,今夜在外面的肢體活動量很足夠了,在水里就不能泡太久,這是顧頌想的。
身軀靠著身軀,顧頌修長的手臂攬緊了白泓的腰,使他不得不在邁步行動上有些受制于他。
“你身上肌肉好緊實啊!”白泓屬于儒雅文人氣態,他沒仔細體會過男子中圓弧的臀部線條,那弧度是他剛下水里雙手滑上來時的真實感受。
顧頌手挽在對方腰部在昏黃燈盞光下,想著外間走去。
“僅僅如此嗎?”顧頌的嗓音開始騷起來。
“嗯,不僅是緊實,還堅如磐石。”
“啊?哈哈哈!”顧頌有些得意,他認為他的糙實總算被發覺了:“有沒有硌到你手?”
“有。快把我放那長塌上,給我捶背。”白泓站著不走了,他故意讓他扛著他。
外間屏風這邊的衣架上前,因為天冷,燕兒今晚換的熏頭發用的小爐子是銅皮的。外間的溫度沒有像昨夜那般生冷,這里還有一整副兩套竹編衣裳架子,套好了兩人就寢穿的襦衣。
顧頌的力道輕重緩慢之間控制的剛剛好。在左側室外間的窄長小塌上,白泓享受著師弟的按壓筋骨,全身舒暢,心里的憤然不平逐漸被這項溫暖的動作取代過去了。
白泓是感性而富有感覺的人,女人,他不懂得也可以不放在心上,兄弟一定會銘記,特別是此刻能給予他不平心內一份安然的師弟顧頌。
“別再師兄師兄的叫了好嗎?”白泓那嗓音一旦成了低音,那迷惑力是美好而直接擊入人心的。
銅皮熏爐讓這外間室內溫暖如春日,顧頌不由自主地迷離了心神:“嗯,嗯。我叫你泓哥哥還不成嗎!”他被這聲音給煞住了。
“成啊!但就你一人能叫,別人不成的。”他那迷惑人心神的低音又來了。
他平日里自己無感而自然的聲音,到了顧頌耳朵里那簡直是最優雅動聽的歌聲。他十七歲已經發育完整的糾結微微顫動著:“嗯,嗯,誰往后敢叫一聲我就打,他的對方滿地找牙!”
顧頌一手滑向他自個的下腹部搓揉,感覺美又妙,但他不知該如何自持。
“頌師弟,想什么呢?怎么就停下來了呀,剛才按的多舒服呀,我都快睡著了。”
“嗯。”顧頌嗓音壓低低,緊跟著幾乎用呢喃聲應到:“來了!”
顧頌在白泓的后背上用手掌心按壓的規律是,一下用手指骨上的五個點兒按過去,第二反過來,手背手心各推一遍。這中間順序稍微一個亂,白泓就能夠感覺得出來。
“頌師弟,照你剛才那次序再接著來。”白泓又是那惑人的嗓音。
“泓哥哥!你這聲音,要是個女人早就撲上來任憑你蹂躪個夠了。”顧頌是已經自持不住了,摸著下腹部的手也抽回來無奈擱到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