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我是隱約聽我娘和我爹在我小時候說過,說我阿舅成親很不高興,到了我舅母“歸寧”那日被人家娘家人灌醉,還給下了春藥把事兒成了的。”
“啊?還這樣!”顧頌眉頭深深皺起,呼吸也變得緊張起來:“被,迫成就的好事兒,那嫣然就是那樣來的。”
白泓把頭從顧頌肩上抬起來:“可你別說,若是今日你沒有聽見朱桓臺二房他們給乞伏植灌酒,那說明這好事兒還需要磨合。”
“二夫人他們也不敢那么放肆啊。”顧頌深深地沉下呼吸,一想起被下春藥在酒里,用這招逼人就范成就**巫山,他聽得就頭皮發麻。
白泓卻把腰挺直了坐好,身子離開床邊二尺:“這還真的就看他們的造化了,沒準兒白容也用這招把乞伏植給辦了。”白泓抿嘴笑,一笑就想起來那日上元節大樂上,王室兩兄弟目光瞄過來臺上,那不是爭奪一個少女白容,那是爭面子看魅力。
“白緋在乞伏植來這里之前,看我來了。什么也沒有說,看起來很失望。”顧頌忽然說起這個來,他也覺得說了無妨。
誰知道,他師兄忽然瞪眼睛:“不行!不準她再來了,她也沒再去學館了,來的理由沒了。你沒看,過了戌時我都沒讓燕兒再進來這外間了。”
“啊,要是真的這樣,會不會就得罪了白緋以及她爹娘啊?”顧頌害怕起來,寄居人家白家本就該謹慎過活,萬一導致人家不和睦就是他的不是了。
“切!她饞你身子你還看不出來嗎?”白泓真是對這位知己師弟的單純感嘆不已,世故經歷的少,看不明白也是正常的。
“你別拿我開心了!”顧頌厭煩他這樣說,白緋饞他,他還真的看不出來。他把手縮回了被窩,抬頭瞪一眼:“對吧,你被別的女人饞得多了,那個寧月如還有那梅君。”
“呵呵!多了,也就忘了。”說到這里,白泓似乎想到一些香艷的事兒,低頭抿嘴笑了一下:“瞧瞧你我,被饞一下也正常嘛!”
“哼!還偷著笑,給我說,今日上任,你被多少女人偷著惦記了?”
“切!我上任還被那寧老鼠給刁難我呢,不提那個。倒是我晚上作東請了樂署的老吏們,梅君帶來她的那班女子,我身邊那個摸了我。”白泓說著,下意識看看顧頌的臉。
顧頌人趴著,臉貼床上側顏不覺臉色凝重:“敢摸你?你可是新的大樂令。”
白泓昂頭:“我就算還是個小吏時候,一樣是女人矚目的焦點。不過,話說回來,那女子俏麗但不夠動人,若是換個成熟點的我怕我就守不住了……。”
顧頌氣的長手伸過來他那里:“哼!我知道你勁大得很,窈窕的一回來你就風騷起來了,好沒羞恥啊。”
白泓笑的露出白牙:“若是乞伏植風騷起來,我愿意看,只要是梅君摸他,他必風騷。”
顧頌還沒有反應,他疑惑望住他:“我不信!你怕是女人摸你就成,我,你沒感覺對吧?”他說著就要轉身,被他攥住了。
“不成,你不能這么著就走!”白泓閉上了眼睛,騰出一手抓著顧頌的手腕,拽著:“嗯,你要我想著乞伏植的梅君昨夜在酒館那高處,鬼使的!我阿舅還從中把這事兒促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