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姜在生下豆芽菜后就再也不準的大姨媽,終于又在不準中突然光臨。
雯姜感覺到雙腿之間的一股溫熱,在這兒當女人當了快有兩年之后,雯姜就算是已經習慣了胸前面的兩個軟的肉,可還是不習慣每個月都到訪的自家親戚。
一聲古薰兒尖銳的喊叫聲就從內殿炸開!
“我的娘娘啊!您怎么就不知道好好的照顧自己吶!”古薰兒見過不靠譜的主子,但絕對沒看過如此不靠譜的主子吶!
雯姜被古薰兒和宮侍們扶著從凈房里洗刷一通出來之后。
雯姜就陷入了前所未有過的焦灼狀態,詭異到刺激的他小腹一陣一陣的疼痛,頗有當初生豆芽菜時的那種陣痛感。
鎮天宮內
夏啟埋首在成堆的奏折之中苦苦掙扎無法自拔,好日子還沒過多久,卻攤上了邊關吃緊,淵朝蠢蠢欲動的消息。
淵朝以前是啟朝的附屬國,歷史記載,當初啟朝的先祖打下啟朝天下的時候,也一并拿下了淵朝,而那時的淵朝面對各方面都十分彪悍的啟朝只有俯首稱臣,年年歲貢不說,還經常要將國內的公主送進宮中以求得到聯姻達到在大國羽翼之下生存。
只是,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
啟朝的始帝乃是驚才絕瀲之輩不假,可他的后世子孫中卻沒幾個真正有出息的,所以走到啟朝先帝那一代更是將勢力略顯下滑的啟朝狠拖了幾下;這些年來淵朝一直狼心不死,漸漸有了反起之勢。
啟朝的當今太子是皇后所生,大公主也是出自皇后的肚皮;其他女人都沒懷孕,只有她諸葛媚已經有一兒一女;這簡直都讓他人心生懷疑是不是夏啟有專寵之勢,甚至是故意只讓自己的正妻誕下他們的后代?
虛羽宮內
一個身著百鳥朝鳳錦緞長裙的女子正溫柔嫻雅的端坐在椅上,一手輕輕地托著下巴,一手隨意的拿著一本話本。
曾小賢瞅著那坐在榻上如同坐在針氈上的女子,搖著頭輕輕地嘆了聲氣后,走上前,道:“我說,你能表現的自然一些嗎?穿著皇后娘娘的衣服就表現出一些皇后的氣度來行不行?你這樣很容易被宮外面盯著咱們的人發現端倪的。”
“果然是同人不同命吶,平常看你穿著宮女的宮衫還挺水靈的,但這鳳裙一上身怎么就有種不論不類的感覺呢?還真是應了那句話,賤人賤命,不管你穿上什么都沒有那份貴人的氣度。”
古薰兒實在是被曾小賢念叨的耳朵疼,轉眼就死瞪了一眼,反嘴回駁道:“對,我是賤人賤命,但好歹我也穿一次鳳裙,可你呢?想穿還穿不了呢;真是想不明白,皇后娘娘怎么會忽然想著要出宮呢?”
說到這里,古薰兒就有些吃力的扶了扶鬢角的金步搖,話說她平常給自家主子打扮的時候,只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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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將漂亮的首飾往主子的腦袋上戴,今天她算是親身經歷的體會了一場,這些漂亮的首飾看上去美則美矣,但佩戴的時間久了就壓脖子,看來以后要給娘娘減輕點負擔。
曾小賢瞧著古薰兒那一臉不情愿的模樣,但終究還是坐好了,這才長長的舒出口一氣。
翌日!
天剛初亮,一場驚雷就炸響在了后宮之中。
太液池邊,就看當值的數名宮侍們皆是一臉驚恐、交頭接耳的看著那漂浮在池面上的一具宮女尸體。
直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跟著就有人喊道是禁衛軍到了。
古薰兒一邊拿出淺紅色的長裙細心地為雯姜穿上,雯姜披散著一頭烏黑的長發任由古薰兒折騰著自己,像是想到了什么,開口道:“我讓你假扮我,沒有被人發現吧!”
“沒有,娘娘,那宮女尸體?”
“和我沒有關系!你去告訴安國君(太子)不要去死人的地方!”
“哦!”古薰兒聽從吩咐跑出去傳話。
古薰兒前腳剛離開,后腳曾小賢就急匆匆的跑進來,說是王偉駿來了。
雯姜不用想也知道王偉駿此次為何而來,雯姜讓曾小賢將王偉駿帶到偏殿等候,便拿起一根簪隨意挽起一頭烏黑的長發,飄逸疏懶的朝著偏殿走過去。
王偉駿只是在偏殿等了片刻后雯姜就出現了,在他行禮之后,就依次朝著雯姜匯報道:“仵作已經驗過尸了,宮女是先被人溺死后又掰開口鼻強灌進毒藥丟進了池里,這才毒死了滿池的鯉魚。”
王偉駿稍稍沉默半刻,道:“仵作還驗出宮女已經懷有身孕。”
“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