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啟一身龍袍,跟在他身后的太監總管楊文波沒有夏啟個子高,雙腿更是沒有自家主子的長,主子跨一大步,他就要小跑兩步才能跟上;所以這一主一仆二人一個在前大步伶俐的走著,一個卻在后面懷抱一大堆雜七雜八的東西小跑著跟上,這一幕要多有意思就有多有意思。
夏啟走得很快,幾乎就是幾息之間便消失在蕭如意面前。
夏啟這樣急急忙忙的來找雯姜也是有理由的,原因無他,只是聽說了尚在襁褓中的小公主忽然發了高燒,這才會放下手中的政務,腳步飛快的朝著虛羽宮奔去。
夏啟一步從殿外跨進來,將似乎已經全身脫力的雯姜抱在懷中,一下一下的拍著她略顯僵硬的脊背,溫聲的安撫著:“別擔心了,孩子這么大的時候就是愛生病,有太醫守著,很快就會好的。”
“都是我的錯,當初懷她的時候我一點也不仔細,半夜騎馬,晝夜顛倒,甚至還在吃食上中了毒;這個孩子雖然是勉強保下來了,一切都是我太天真了,這才害苦了這個連話都不會說的孩子。”
夏啟小心的掩藏著心底的難過和愧疚,扶著雯姜站起來后,夏啟貼心的扶著雯姜坐下,撫摸著她的長發道:“朕在外面的時候也認識一個在醫術上很有造詣的神醫,看他愿不愿意進宮來照顧咱們的女兒。”
此刻在夏啟的安撫下漸漸平靜;雯姜靠在夏啟的懷里,修長細白的手指輕輕地拽著夏啟的腰帶。
“那是什么?”
太監總管楊文波間兩人主子終于正眼瞧了自己,差點淚奔在地以叩謝蒼天;從他的懷里接過那些雜七雜八的錦盒,忙聲回道:“娘娘,這些小玩意都是殿下帶進宮的,說是這些小東西都是吶王殿下送來給太子玩的。”
夏啟像是想到了什么,道:“媚兒,朕和大哥都決定向蕭族發難了。”
翌日,當初日還沒從地平線上真正升起。
此刻天色已經大亮,虛羽宮的內殿依然是安靜的連掉一根針的聲音都能聽見;層層疊疊的床帳中,一個受盡萬千寵愛的女子正舒服的裹在軟綿的錦被中,做著香甜的美夢。
直到被一個想不到的人從外面叫醒,雯姜似乎還帶著一股起床氣,有些不悅的看著跪在地上不敢抬起頭看他一眼的古薰兒。
古薰兒跪在地上,整張臉都擺出一副馬上就能哭出來的樣子;當雯姜看著被古薰兒送進來的令牌,本來還蔫搭搭的眼皮瞬間睜開。
后宮之中太后和皇后的感情并不好;原因皇帝不是太后親生,皇帝本來就與太后的感情不和睦,身為皇帝的妻子,自然也是要和自家夫君站在一起的,皇后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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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的感情不好也就順利應當了。
雯姜:“去一趟鎮天宮看一看皇上吧。”
鎮天宮里
太監總管楊文波趁著皇上政府繁忙顧不上他,便伺候在外面歪在紅滾圓柱子上瞇神打瞌睡,突然察覺到一股不一樣的香風傳來,不愧是御前伺候的。
太監總管楊文波甚少看見皇后娘娘能夠親自來這鎮天宮的,但是身為皇帝身邊的心腹,他自然清楚但凡是皇后娘娘主動來鎮天宮找皇上,皇上的心情準是好的。
一旁的小宮侍一看皇后來了,忙拔了腿就往殿里沖,想要通知皇上,但這小腿兒還沒邁開,就被太監總管楊文波喊住:“站著!去哪兒?”
小宮侍被嚇一跳,顫著嗓音兒說:“波爺爺,奴才是想去通知皇上。”
“用得著你去通知嗎?候著,接鳳駕!”
雯姜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裙衫,踢了踢太監總管楊文波那副堪稱弱柳一般的小身板,道:“你怎么在外面呀?偷懶了?皇上呢?”
太監總管楊文波,喜樂道:“娘娘真是逗趣兒奴才,皇上此刻正在殿里批閱折子呢,若是看見皇后娘娘來了,一準兒歡喜。”
雯姜也被太監總管楊文波這副又油又滑的模樣逗的輕笑,說了聲‘起來吧’,自己提了裙子走進了鎮天宮里。
“媚兒怎么來了。”
雯姜任由夏啟依戀的摟著自己的腰,在抱了抱他的脖頸后,男人最大的滿足就是在外面拼事業的時候,自己心愛的女人能夠感受到自己的用心和努力。
“明明是關心你,你倒是關心上我了。”
幾番情動下來:“媚兒,我們再要一個女兒吧!”
還處于游魂狀態的雯姜忽然聽見這句話,當下就愣住了:“咱們不是有女兒了嗎?”
雯姜一個心動間,又抱上了夏啟的脖頸,聲音喑啞的只說了一個字:“好!”
夏啟在滿足的笑容中緊緊地抱著身下嬌軟的身體,一滴眼淚也在雯姜不知道的情況下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