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柯一只一只地給陸晨星介紹他的家庭成員,這些靈獸除了大橘是從小陪著他長大,跟著他來到礦石鎮的,剩下的都是他父親從附近救回來的一些流浪靈獸,或者是被他們曾經的主人所拋棄的。
它們都有著一個共同的特征,幾乎都是一些沒有什么戰斗力的靈獸,用謝柯的話來說就是歸屬于觀賞型靈獸。
看著謝柯和他的靈獸伙伴們笑鬧著的模樣,陸晨星覺著謝柯和自己很相似,天生似乎就散發著討靈獸喜歡的芬芳氣息。
陸晨星有些心酸,曾經自己也是如這般,仗著野生的靈獸不懼怕自己行事就無法無天,哪次闖禍了不還得爺爺和蜃蛇叔叔來給自己擦屁股?可惜一切都已經回不去了。
謝父謝母是附近有名的妙手醫者,作為在落日帝國【包容】方針下的因缺少中心有效管控愈發腐朽冷血的醫師群體,不同于那些專業甚至是半專業的醫師附著在社會中吸食著帝國和普通百姓的血食,他們的做派和行為準則使得夫妻兩更像是醫者仁心。他們不會利用靈獸與人類之間的深厚感情來獅子大開口牟取天價的醫療費用,也不會仗著情況緊急來坐地起價,他們甚至會免費幫一些付不起高昂醫藥費的居民救助他們的靈獸,正規且高效的治療藥草往往是一種供不應求的重要戰略物資,往往牢牢掌控在那些大型的商會或是貴族的私人領地之內,這對于那些普通人來說獲得的難度可謂不低。
當病情惡化卻沒有得到及時救助最差的后果就是親如一家的人類和靈獸從此天人兩隔。
謝父謝母作為帝國內難得正直且有自己底線的醫師能容忍這類的情況發生嗎?答案是否定的。
所以即使他們作為醫師這樣一個高收入的職業,在資金的周轉這一塊上也常常入不敷出,跟其他那些在【包容】方針下逐漸肆意妄為的醫者群體不同,他們甚至經常還得親自出去危險的地段采藥,亦或者是委托給工會,以及協會幫忙。
在得知經常有一些受了傷的靈獸過來找謝父謝母治療,并為此付出并不算廉價的醫藥費,陸晨星不由得有些奇怪問道,“靈獸受了傷不是可以自己痊愈嗎?為什么他們還要花大價錢治病呢?”
畢竟陸晨星親眼見過,受過傷的蜃蛇叔叔經常隔夜就養好了傷,他下意識地以為,所有的靈獸也應該都是這樣的。
謝柯在聽到陸晨星的發問后一愣,隨后用一種看外星人的眼神看他,盡管疑惑卻還是向陸晨星耐心解釋,“你說的自己痊愈,指的是靈獸師的靈獸伙伴吧?”
他頓了頓道,“大多數的靈獸受了傷可沒辦法快速痊愈噢,不僅傷口有感染的風險,而且處理不及時可能還會落下后遺癥,只有那些和靈獸師締結了契約的靈獸才不需要經過醫師的專業治療噢!”
“可作為靈獸師哪里是隨處可見的!更多的還是一些無法和靈獸締結契約的普通人!”
謝柯就像是一個小老師,驕傲給陸晨星普及著專業的知識,雖然……這些事情其他人基本上都知道,但是這并不影響他的“授課”。
“不過我爸爸可不僅僅是一個醫師噢!他還是一個強大的召喚師!他的拳擊鼬是我見過最強的靈獸!可以輕松把一塊這么大的巨巖打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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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因為提到了自己最敬重的父親,謝柯的臉上寫滿了驕傲,更加地眉飛色舞了起來,他的手還不忘使勁地朝著兩邊比劃,畫出了一個大的夸張的圓。
“等明年學院招生!到時候我一定也要成為一個像父親那么優秀的靈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