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又灌了一大口酒,似乎要忘記這些煩心事。
緊接著他的表情突然嚴肅起來,看向陸晨星和謝柯說,“這里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小娃娃幾歲大了?怎就開始打聽起我們這些粗人的二三事了?小屁孩就趕快回家去,趕緊滾蛋,看見就煩!”
說罷,他也不再理會陸晨星,面布寒霜,沉默不語。
只不過是那手邊的烈酒一杯接一杯,幾乎沒有停過,小桌子邊都堆滿了雜亂的成山狀的空瓶子。
他?他們?
盡管陸晨星還有許多地方沒有聽明白,但是他看眼前這個大胡子醉漢逐漸不耐煩的神色便不再勉強,拉上忿忿不平的謝柯先去辦了正事。
前臺的接待員是一個年輕的小姐姐,小麥色的皮膚搭配上職業的服裝顯得十分干練老道,但是兩邊小臉上點綴的雀斑又給她增添了幾分俏皮可愛。
謝柯熟練地說出自己早已打好草稿的措辭,麻利的遞上一枚霍斯銀幣作為定金,他也不是第一次委托任務了,有時候家里人不方便的時候,也是他代勞來這里發布采集藥草的委托。接著就是陸晨星開口補充一些關于爺爺的外貌細節。
接待員姐姐很耐心的聽著,他跟那些傭兵不太一樣,沒有因為陸晨星還小就顯得敷衍應付,她也僅僅是個普通人,干這一行的中間人就得兩頭都不能得罪,才能混得開。更何況,眼前的這個少年生的那般好看,她畢竟也是個大姑娘,難免多看了兩眼。
在確認完委托的信息后,陸晨星壓低了聲音見機詢問,“姐姐你可知道,最近發生了什么怪事嗎?我聽聞傭兵工會以往都是熱鬧萬分,為何今日如此冷清呢?”
俊美弟弟的魅力就不是那種滿腦子肌肉的壯漢所能理解的了,接待員姐姐按捺心中的起伏,恨不得想把自己知道的通通告訴陸晨星,她欣然開口道:
“叫我雀兒小姐就好啦,他們也都是這么稱呼我的呢!”緊接著她又說,“工會里面我的權限其實很低的,本來我能接觸到的層次也有限,但是這次我好巧不巧知道些內幕呢!雖然工會有規定不能透露委托人信息,但是看在你這句姐姐的份上我就破例告訴你吧!”
雀兒小姐捋了捋自己的發梢,她有些心虛,暗自咂了一下舌,自己明明是瞧得這位弟弟的皮囊順眼,怎么如此不害臊凈說瞎話了呢?
她略微羞澀地繼續道,“前兩天來了一個神秘黑袍男子,來到我這里登記了一個委托,當時都驚動了我們的分會長!分會長還特意請他上樓面談,過程如何我就不知道了,我只聽到會長的咆哮聲,當時整個工會的人都可以清楚地聽到。”
“結果就是會長甩袖送客,那個任務也被我們所接下來了,喏你瞧,就是貼在告示板上最顯眼位置的那個,說來也奇怪,我第一次見到沒有標明難度等級的委托,不過它的報酬是真的優厚呢!這兩天光是在我這里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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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這個委托的冒險者就不在少數,剛剛那個小有名氣的冷面游俠就接下了委托,我沒記錯的話,他好像和那邊那個拿雙斧的戰士是一個傭兵小隊‘蒼藍之翼’的。”
“不過,我確實好久沒見到那些接了委托的人了,那個委托始終掛在那里,至今還沒有人帶回來消息,不就是一個探索任務嘛?真是奇怪!”
說罷,她悄悄瞥了一眼酒桌的位置,還好,那個在這里喝了一宿地醉漢已經走了,只留下在桌面上的兩枚霍斯銀幣。她拍了拍自己略顯平坦的胸脯,稍微松了一口氣。我可沒有破壞規矩!我說的這些好多人都已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