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一巴掌拍在西原傲的肩膀:“老七,強者從來不必取悅眾人,在這個時代,不能憑借被人尊敬成事,憑借的,是眾人懼怕……”
那肩頭的一掌,似乎沉重如山,西原傲身體一顫,臉上的懊惱逐漸消失不見,慢慢的眼神變得狂野:“明白了……是這樣,就應該是這樣……三哥,我懂了!”
年輕人道:“另外,那小子功法古怪,可以突然爆發倍攻,而且手里還有一樣寶物,以他的階位能操控來分析,大約是六級源器,可即便如此也應該無法撼動問天鐘,所以其間必有古怪,你明天要小心些。”
西原傲冷冷笑道:“放心,我知道該怎么做……”
天圣戰院會議室。
一個老人一腳踢開門大步走進來,坐在主位上,斜視在做的一眾高層:都給老子說說吧。”
“這……我們也沒料到事情會是這樣……當時就以為是普通的擂臺挑戰而已……”
“放你娘的屁!”天圣院長一個茶杯就砸了過去,茶杯在那人頭上炸開,茶葉茶水滿臉都是。
“你他娘的是豬嗎?那是天武戰院,那他娘的相當于外交!外交事件你們執法隊給老子這么處理?我天圣成什么了?外界怎么看?那頭老獅子是好惹的嗎?老子只是出去一會兒,你們就給老子惹出這么大事來,我養你還不如養頭豬!”
那人頭臉上掛著茶葉和茶水,也不敢擦拭,只能唯唯應是。
“是,是是,是你媽個頭!回頭給老子想好該怎么處理,還要去天武賠個不是,加倍賠償那個學員,你他娘的要親自去,廢物!”
天圣院長罵罵咧咧的瞪了他一眼,轉頭看向須發皆白的大裁決官歐陽鼎。
“老伙計,這事兒你處理的不錯。不過……”他忽然臉色就變了,變得異常好奇:“那小子是怎么敲響了問天鐘的?”
歐陽鼎顯然很了解這個老人的脾氣,呵呵笑道:“我就知道你真正關心的是這個事兒。
我派人打聽過,那小子突然就降臨在鐘鼓廣場,連續兩次都沒能撼動問天鐘,第三次不知怎么的突然源能暴漲數倍,又用了一個滿是鐵銹的錘子才把問天鐘給敲響了。”
天圣院長聽到這里,饒有興趣的探過去半邊身子:“這樣?有趣。源能突然暴漲,八成是某種功法,沒聽說過有數倍增長的功法啊?”
歐陽鼎道:“我猜測,可能是某種秘技,估計也只是臨時爆發而已,不可能持久,不然就太恐怖了。”
天圣院長點點頭:“有理,不過即便如此,也不應該能撼動問天鐘,那錘子怕是有問題。”
歐陽鼎想了想道:“那錘子據描述銹跡斑斑,也沒有靈氣波動,不像什么寶貝。”
天圣院長思忖一下道:“未必,世上好東西多得是,其貌不揚未必就不是寶物。不過,就算是也不會超出他階位太多,否則也無法運用。”
他撓了撓腦袋:“所以說,這事兒還是很不可思議啊,一個四階巔峰居然爆發了源師的能量。這讓我想起了……”
歐陽鼎拂髯笑道:“是不是又想起那蒙面小子了?”
天圣院長滿面遺憾道:“可惜到處也找不到那小子,要不然這個陸鋒可就有對手了。”
歐陽鼎道:“倒也是,如果沒有那個敲鼓的,這個撞鐘的恐怕真要力壓同代。”
天圣院長苦惱的唏噓不已:“老伙計,你說說,咱們天圣不是排名第一么?怎么這些絕頂人才都得不著呢?還有這個陸鋒,當年保送他來天圣,一切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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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居然在毫無特殊待遇的情況下選擇了天武,費解,費解……”
歐陽鼎也道:“費解的還不止這個,天武學院這小子分明不能融合,卻怎么提升如此之快,源能如此精純,同齡人中無出其右。”
天圣院長道:“如果今天是那個敲鼓的小子,可以預見必然是場龍爭虎斗。”
歐陽鼎道:“也許,雖說那敲鼓的小子貌似可跨五階,但你我都知道,真實戰力也許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