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陳少之后,王翰迅速找到西原囂。
“你來做什么?我不是說沒事不要來找我嗎。”西原囂一邊擦拭一把兩尺長的鋼爪,一邊冷淡的說道。
“是是。”王翰陪著笑說道:“但是今天早上傳來消息,我覺得還是得向您當面稟報一下。”
“說。”西原囂道。
“陸鋒返回學院數日,他既然已經平安歸來,說明計劃失敗。但我那叔父還有血虎的人都沒有消息。我便安排了人手快速趕去霧隱雪山調查。我的人找到了王昆的尸骨……”
西原囂看了他一眼:“死了?”
“是。死狀極慘,被撕成兩片。梓潼也死了,雖說致命傷好像是妖獸所為,但身中數槍,顯然經過一番搏斗。”
西原囂面無表情道:“血虎的人呢。”
王翰道:“生死不知,沒有找到。不過王昆身上有金算盤擊中的痕跡,顯然也是出過手,如今找不到人,估計兇多吉少。不過我的手下找到兩具被掩埋的骸骨,像是死于劇毒,腐蝕極為嚴重,無法辨認。但我估計,十有八九會是周四海和周五福兩人。”
西原囂放下鋼爪,“能否證明是陸鋒所為。”
王翰搖搖頭:“雖然無法證明是陸鋒親手所為,但據王家在駐軍中的眼線報告,說是當日確實看到有兩個年輕男女被追殺。不過當時由于爆發了界域傳送,駐軍無暇理會。”
西原囂淡淡道:“如此說來,就算不是陸鋒所為,也必然和他有關。”
王翰道:“囂公子所言極是。但在下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出,那可是一個大源師,三個源師,對付一個小小五階居然失手不說,而且八成都已經殞命。”
“有意思。”西原囂道:“陸鋒,本公子似乎小看你了。”
王翰道:“我尋思趕緊把這個消息報告給您,接下來我們如何處理?”
西原囂道:“不必問我,你想怎么處理怎么處理。”
王翰道:“這其中有個人比較關鍵,就是血虎的大堂主周三山。若是陸鋒通過蛛絲馬跡推敲出此事有人在幕后操縱,那么周三山會是唯一突破口。”
西原囂道:“不足為慮,他連是誰傳信的都不知道。況且,知道又如何?我西原囂想殺一個人還不需要畏首畏尾。”
王翰道:“那是。我想是不是把周四海周五福的死訊傳遞給周三山……”
“你又想借刀殺人?”
王翰道:“他的兩個兄弟被陸鋒殺死,周三山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西原囂冷哼一聲:“若是那四人都死在陸鋒手里,一個周三山也只能送人頭。我會把他的聯系方式告訴你,要去自己去。本公子有自己的計劃。”
王翰愣了下,卻沒敢過問。
西原囂道:“另外,告訴你父親,西原家要八百奴隸,三個月內搞到手。”
王翰一驚:“八百奴隸?”
“有問題?”西原囂面色不愉。
王翰趕忙道:“不是,只是這云州和很多地方不同,云家治下沒有奴隸制度,因此,奴隸并不好弄……”
西原囂冷冷道:“貧民窟去買,還是城外去搶,本公子不管,但王家要是這點小事也做不到,就不要再來見我西原囂了。”
王翰心頭一驚道:“能做到,您放心。三個月內必然給您送來。不知您要什么樣的奴隸?”
西原囂道:“健奴六百,年輕女奴二百。不要讓人知道是西原家所為。”
王翰道:“好。我一定辦妥,囂公子放心便是。”
周三山這段時間可謂坐立不安。
兩位兄弟出發去暗殺王昆和陸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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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陸鋒居然平安歸來,王昆不知所蹤,而自己兩位兄弟也音訊全無。一絲不詳的預感始終繚繞心頭。
這天,他帶著兩名手下剛剛返回住所,竟然發現一封信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