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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口道,“當然可以。”
“那一言為定哦。”少女說著,忽然抬頭看向畫舍門外,王睿心神感應,比少女還早發現有人進入了畫舍之內。
“小師妹——咦,這位兄弟醒了?”來人急匆匆地踏門而入,等到越過了王睿才發現他,但他只是隨口一提,而后看向桌幾后的少女,“小師妹,文嬰師姐說宗門內宴席已經擺好,叫我跟你說可以過去了。”
喬夢菀眼角一抹疲憊之色一閃而過,但她仍是嘴角噙笑,點頭應承,“好,我收拾收拾就過去。”
說著,喬夢菀又看向王睿,“那你要自己好好休養,這段時間最好不要催動法門,也不要觸動那個怨魂。”
“你小子真是運氣好,碰到了我們小師妹,別看小師妹她年紀輕輕,卻是我們宗門內一把好手,驅除你這怨魂,手到擒來而已!”
王睿并不言語,看著言笑晏晏的喬夢菀,剛剛她眼角的疲憊被王睿盡收眼底,那一瞬間,王睿只覺得自己心中的陽光在柔和之中又帶了些柔弱——
說到底,她即便能是所有人的太陽,但也只不過是,一個年紀輕輕的少女啊。
王睿沒有多管閑事耳朵習慣,默默給兩人讓出道路,等到少女與她的師兄走后,王睿依著少女的吩咐,獨自負手,不再想修煉的事情,優哉游哉地觀摩著少女的畫作——非是他附庸風雅,實是這畫舍之內沒有什么好看的。
丹青妙筆,栩栩如生。王睿看了一圈,復又重新回到地鋪上,頭枕著雙臂,呆呆地看著天花板,仿佛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的歲月,腦袋里胡思亂想著,想起了給地主家當奴隸的事情,想起了在斗技場上的事情,想起了在赤炎山獵獸的事情,想起了北寒洲,星月領......
那一夜,少女沒有再回到畫舍。
那一夜,王睿沉沉地睡了一覺。
他做了個夢,夢里的自己叱咤風云,威風凜凜,自己也有了神國,神國之內遍地白骨,白骨之上長出桃樹,桃樹開花,結遍寒蕊,桃樹之下,有人撫琴。
撫琴人的面龐時而是李倩,時而又化作輝谷寒的模樣,時而又是喬夢菀淺笑看著自己,甚至有時候,那撫琴的人又會變成易白桃,一手飲酒,一首撫琴,好不瀟灑。
夢境在易白桃邀王睿一同飲酒時戛然而止,王睿自夢中醒來,晨曦微露,天已蒙蒙亮,王睿搖了搖頭,實在不解這夢的含義,夢中出現李倩輝谷寒乃至于喬夢菀都可以理解,畢竟自己有過不同程度的心動,但是易白桃出現的好不詭異,自己對這位前輩可從來沒有動過什么“歪心思”——即便自己是御姐控,也不至于這么喪心病狂啊?
王睿搖了搖頭,不再效周公解夢,伸了個懶腰從地鋪上起來,舒活筋骨之后,信步走到畫舍門口,正巧看到喬夢菀身穿淺綠長裙,背著竹筐,竹筐之中似乎盡是畫紙,嘴角含笑地向著畫舍走了。
“早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