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關島上的土人審美風格頗與大唐相似甚至更勝,無論男女均以膀大腰圓為美,不僅如此還喜歡把牙齒染黑。當這個風俗被岳正冕發現后,他竟然以為倭國人已經發現了這里,當即就想抄家伙干上一票。后來經過簡單的交流才知道,這個原來是人家自己的原創也就放下心來。照例是老一套奉上糖果、白酒,然后又拿出些小玩意裝神弄鬼的糊弄一番,這里的土人就拍打著他的肩膀并報以和善的微笑。
面對著眼前身如山岳一樣的男子,岳正冕只能強忍著半邊身子的酸麻同樣報以微笑,然后就示意林大豐等人上前與這些人交流。島上的的土人并不是很多盡管語言不通,靠著手勢比劃很短的時間就與岳正冕等人建立起了融洽的關系。
恰巧此時土人的酋長得了闌尾炎疼痛不止,林大豐當即就喚來了隨船的醫生幾刀下去就醫好了酋長,就是醫生事后表示,這家伙的皮下脂肪太厚了切了好幾刀才看到闌尾。這下土人更是將岳正冕等人驚為天人,當岳正冕比比劃劃的要求在這里開發港口、建立基地時,那名酋長也不知看懂了沒有只是一個勁的微笑點頭,甚至說話在岳正冕聽來都像是“呦西”。
就這樣大家一起愉快的“玩耍”了五天后,岳正冕留下白天祿還有十名新陸洲的土著水手,讓他繼續與關島上的土著勾兌感情,順便勘察一下島上哪里適合作為港口,在他看來大家都是土人交流起來應該比較順暢,等他說出自己的理由后白天祿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心道:“這是什么跟什么嘛,倫家也是大宋人好不啦”,無奈岳正冕完全不理會他的抱怨,交代完事情后就與林大豐等人拔錨起航了,留下岸邊的白天祿等人在風中凌亂著。
船只離開關島后林大豐湊到了岳正冕的身邊,好奇的問道:“這幾天我一直都想問你,為什么把這里叫做‘關島’啊?”。
“我有一個可以生死相托的兄弟,叫關德海,就死在我的面前而我卻無能為力,這座島就以他的姓氏命名吧”,岳正冕眼含熱淚的顫聲說道,林大豐被他的情緒感染也不禁鼻子一酸,贊道:“陸公子真乃性情中人,林某佩服!”。
就在二人沉浸在無比的悲痛中時,突然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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桿的瞭望哨喊道:“發現船只,左前方,距離五里”。
岳、林聞言急忙奔到船頭舉起望遠鏡仔細觀察起來,只見遠處那艘帆船與大宋的頗有幾分相似之處,不過其巨大的弧形船尾,以及船首的斜桅一望便知這艘帆船絕對不是大宋的海商。
“西班牙人”,岳正冕十分肯定的說道,還不待林大豐發問他用手指了指主帆上面,通過陽光投射出的巨大的紅十字架圖案背影。
“怎么樣,干他一炮吧”,林大豐由于事先受過岳正冕的教,知道此行的目的以及將來準備從事的行業,雖然第一次遇到佛郎機人但岳正冕之前再三強調,只要出現在這條航線上的夷人海船,那必然是上面堆滿了金銀,所以此刻在林大豐的眼中,前面的克拉克船已然變成了一個碩大無比的元寶。“遇見了就是我的誰說都不好使,必須拿下!”林大豐作如是想。
“嗯,我看可以”,岳正冕此時心里也是奇癢難耐,兩世為人他做過很多份工作,不過海盜這么有前途的職業卻從來沒干過,當然這里指的是杰克斯派洛船長那種加勒比海盜,而不是開著汽艇端著AK圍著萬噸巨輪瞎突突的索馬里海盜。
林大豐與岳正冕二人心有靈犀的相互邪魅一笑,前者就喊來了“威震”號的船長,要他打出旗語通知“威武”號做好戰斗準備,目標就是前面的克拉克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