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二點
陸玲玲是被趙諾兒的吵鬧喚醒的,才醒來時腦袋昏昏沉沉的過了好半晌才明白過來發生了什么事情,眼見自己手腳被捆躺在實驗臺的下面,頓時大急努力掙扎著將手伸到腳踝處,那里藏著一把陸正冕給她的哨格小刀,費了半天勁才取出刀來,然后又按著大哥傳授的辦法割斷了繩子從實驗臺下爬了出來。
最先趕到病理實驗室大樓的是錢昇乾,作為實驗基地的負責人無緣無故的突然就有人拉警報,他自然最為焦急,老頭是連疾跑帶沖刺的狂奔過來的,等跑到大樓時已經喘的說不出話了。
好在眾人也明白他的意思,當即大樓的警衛隊長就將陸玲玲遇襲一事盡可能詳細的說了一遍,邊說邊帶著錢昇乾去了警衛的值班室,在那里有一張小床是供警衛休息的地方。錢昇乾一進門見陸玲玲斜靠在床頭,臉色雖然差了一些但顯然沒有受到別的什么傷害,他頓時就松了口氣。
放松下來后另外一個疑惑卻冒了出來,這俞何光業務水平是不用多說的,只要不涉及他的專業領域為人還是相當的和善,怎么今日會突然暴起襲擊陸玲玲呢,方才的飛奔加上眼前的眼前的疑問,想的錢老板一陣陣的腦闊疼。
正理不出個頭緒之際,陸博厚也趕了過來,他畢竟還年輕些加上軍人出身,跑到也很急但卻沒有錢昇乾那般的狼狽。在聽完那名隊長又一次的陳述加上陸玲玲的補充后,陸博厚的眉頭不僅緊鎖了起來。
“老錢,你不覺得很奇怪嗎,這俞何光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干出這事的人啊?而且他與玲玲也無冤無仇的,難道....”,他說到這里突然停住了話頭,與錢昇乾對視了一眼后,轉身問著自己的親衛道:“俞何光找到了嗎?”
那名親衛也是才接到的消息,忙上前一步說道:“才從大門哨兵那邊得到的消息,俞何光已于十五分鐘前離開了基地,他們已經派人追下去了,目前....還沒有進一步的消息”。
這時一名大樓內的警衛也跑了進來匯報道:“報告,當時俞何光是以焚燒白鼠‘樣本’的名義離開大樓的,但焚化室那邊說一整個上午都沒有見到俞何光”。
陸博厚聞言不自主的揉了揉太陽穴,抬頭又看向了錢昇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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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者卻是一言不發不過臉上的血色卻在一點點的消褪下去。
“那個俞老師不是研究病理的嗎,干嘛提著一籠耗子又不去燒啊”,趙諾兒在一旁自言自語道。
陸博厚聞言頓時臉色大變,其實他剛才就隱約的意識到了俞何光與“樣本”之間的聯系,只是這個干系太過重大,甚至要遠遠大過加特林機槍的丟失,所以他根本就不敢去往那方面想,心里也在下意識的欺騙著自己。
此刻的趙諾兒猶如指出“皇帝新衣”的小孩一般,一語驚醒了夢中人頓時把個陸博厚嚇得亡魂大冒,而錢昇乾則“嘎巴”一下就抽了過去。他這一來頓時屋內大亂而陸博厚也顧不上這些大喊了一聲“去找大夫過來”。然后轉身就對著警衛隊長急道:“去把負責這里物資保管登記的人找來,快”,說完一揮手帶著自己的親衛就沖上了樓。
到了樓上不過片刻的功夫負責保管物資的技術員和警衛就趕了過來,在陸博厚的連聲催促下那名技術員哆哆嗦嗦的打開了“樣本”儲藏柜的柜門,只拿眼睛略微掃視了一下,幾乎帶著哭音說道:“五號‘樣本’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