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正冕聞言苦笑道:“胡營座,你說這話虧心不,那是一座軍營你當是你家門口的菜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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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按著你的說法恐怕連文山長的面都沒見到,你就被人家給打成篩子啦!”。說罷他還嘆了口氣。這下倒把胡得榜給弄毛了,連忙追問他是不是計劃哪里還有漏洞,自家的事連累了弟兄們那他可就百死莫贖了。
“不是行動上的事情,其實整個環節里行動只占三成,剩下的撤退才是大頭啊。撤退的路線、交通工具這中間只要一個環節叉劈了,大家全特么玩完”,陸正冕看了他一眼面色凝重的說道。
“對了,到了塘沽你陸家的船落實的怎么樣了,靠譜不”,胡得榜聽他這么一說也意識到這方面的嚴重性,連忙追問道。
“我還沒跟俺‘爹’說呢,不過船的問題應該不打緊,就是不知這事該怎么張口”,胡得榜聞言也低下了頭,他知道大家為了幫助自己幾乎都是全部斷掉了后路,這其中陸正冕的損失最大,放著好好的陸家大少爺不當跟他遠走海外,但多年的生死交情一時間卻又讓他不知如何開口才好。
陸正冕見他如此知道胡得榜會錯了意,忙抬手懟了他一下說道:‘別瞎想了,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擔心這一旦開口我家那位老爺子一定會猜到我們準備干些什么,就以他那個尿性不知道會不會來個大義滅親舉報我們啊!”。
“不過這些也都是猜想一切都只能等到跟老爹攤牌后才能揭曉,實在不行就只能殺人滅口了”,說到這里陸大少冷笑一聲面露陰險狡詐之色,看的胡得榜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哆嗦隨便找了個借口就閃人了。
回到家中陸正冕先找來內院管事,詳細問了下老爹今天的心情如何,當聽說還不錯時當即便打定了主意,直接去了陸博思的書房。
一進門就看到老爹手里拿著一方端硯在細細的摩挲著,樣子仿佛是在撫摸....算了這個不能細想,當即就走到陸博思的面前開口道:“父親,兒子有件事情想請您幫忙”。
陸博思仍在細細的觀賞著手中的端硯,頭也沒抬只是隨口說了句:“沒錢”。
陸正冕:“您...這,您還是我親爹嗎啊?”。
“可以不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