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六點多用過晚飯洪炳忠就帶人進了谷倉。關上大門先打了一頓殺威棒,然后挨個審問希望能先拿到一些關于陸張兩家的真實情況。沒想到這幾人居然都是茬子,早上突然被襲基本上就猜到大概率是自己的行蹤被岳氏發現,關在谷倉中幾人一番討論,都認為這里必定是岳氏下屬的一個牧場,而他們也是岳氏派人從客棧抓到了這里。
于是很快幾人就一致決定無論姓岳的使用什么樣的酷刑,他們就是閉口不言甚至連狡辯都無需再作了。事實也是如此無論怎樣審問這幾人就是緊閉著雙唇始終一言不發。最后氣得洪炳忠一揮手游騎兵們只得開始用刑了。
不過事先早就有了默契,拳腳皮鞭都是朝著上半身招呼,而且打人的力度也有所收斂,當然那名女孩卻被扔在了一邊的,游騎兵喜歡調戲別人但打女人這種事他們卻死活都干不出來的,不為別的這幫糙漢子會害羞。
(本章未完,請翻頁)
刑訊了好一陣子仍是一無所獲,洪炳忠一臉氣急敗壞的樣子撂下幾句狠話最后說了句“我們明天還會來的”,便帶著手下的馬仔離開了谷倉。他們走后谷倉中的幾人終于也松了口氣,身上的力道一泄疼痛就立馬就涌了上來,盡管游騎兵已經留了手但挨打挨的多了雖然沒有造成內傷,可上半身此刻無一處不是劇痛難當,一時間難以忍受紛紛都哼哼了起來。
見此光景另一邊的那名女孩急的都快哭出了聲音,口中一個勁的喊著:“大哥、陸大哥你們到底怎么樣啦,現在還疼不疼啊”。就這樣幾人一直到后半夜才稍稍安靜了下來,可就在這時大門被人從外面悄無聲息的的打了開來,一個人影閃身進了谷倉。
“幾位辛苦了,怎么樣晚上受的拷打可還嚴重?”,來人走到這幾位的面前蹲下身子很是關切的問道。
“你是誰,你們又想做....”、“是你?”,那名被稱為“陸大哥”的男子顯然就是這幾人中的首領,見有人半夜前來而且還是如此的態度,為防有詐當即開口問道,哪知才說了半句就被旁邊那名女孩的驚呼聲給打斷了。
這時那個人也竄到女孩的身旁伸手就將她的嘴給捂得嚴嚴實實,然后低聲說道:“姑娘不要大聲喧嘩,在下也是冒著天大的風險才偷偷進來的,如果被外面的人發現必定會性命不保”,說完話才將手移開了了半分,觀察了一下女孩沒有想要再次喊叫,這才輕輕將手放下。
原來方才那人走近時借著天窗投射下來的月光,那個女孩一下子就認出了來人就是那天壞她“好事”的男子,一時沒留神就驚呼了出來。
“那天是姑娘誤會了,其實我是在救你呢。你可知道當日現場岳氏布置了多少人馬,不然姑娘進去不久就被我突然叫破,你不覺得奇怪嗎?”,那人語氣平緩仿佛不是在為自己辯解,而是在講述一番道理似的極認真的說道。
“你到底是誰?為何要在這個時候偷偷的溜進來?”,身后那名姓陸的男子堅持不懈的追問著。
“我跟你們一樣,也姓陸,我叫陸正冕”,那人轉身說道,說完后還露出了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