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卡比,邊疆部落首領。”蘇睿瞥了一眼大踏步走過來的瓦卡比,不禁說道,“這下糟了。”
“看上去他對我們不太歡迎?”克林特·巴頓說道。
“不是針對你們,瓦卡比不歡迎任何外來者。”蘇睿低聲解釋道,“自從上次哥哥邀請你們來瓦坎達做客,他就跑去質問哥哥這么做的原因,他對哥哥的決定無法理解。”
“那么看來他并沒有得到答案。”菲爾·科爾森說道。
“這不能怪哥哥,實在是這答案太可怕了。”蘇睿說道。
“蘇睿,他們這次來干什么?”瓦卡比走了過來。
“來看看老朋友。”菲爾·科爾森說道,“上次和特查拉相處的很愉快,我想他應該思念我們,所以就來看一看他。”
“瓦卡比,哥哥并不是要開放瓦坎達,只是交了兩個朋友,你不用這么大驚小怪吧。”蘇睿說道。
“蘇睿,你錯了,我并不是認為特查拉要開放瓦坎達,我對外來者雖然不歡迎,但如果他們是朋友,那我沒什么意見。”瓦卡比說道,“你知道最讓人傷心的是什么嗎?我和特查拉是最好的朋友,在我心中他是最重要的朋友。但是顯然在他心中,這些剛剛認識的朋友顯然比我重要多了,因為他連這些人為什么來瓦坎達都不肯告訴我。”
“瓦卡比,我可以告訴你,你就是哥哥最好的朋友。”蘇睿說道。
“那特查拉為何要對我隱瞞?”瓦卡比問道,“蘇睿,難道我不值得信任嗎?”
“不,你絕對值得信任,只是……”
“既然特查拉守口如瓶,那么我只好來問別人了。”瓦卡比打斷了蘇睿,他看著菲爾·科爾森和克林特·巴頓,“所以,你們兩個穿西裝的家伙,誰能夠告訴我,你們來瓦坎達的目的是什么?”
“別算我,我其實不喜歡穿西裝的。”克林特·巴頓一指菲爾·科爾森,“是他非讓我穿的,說這次拜訪的是重要的客人,讓我注意下著裝。”
“瓦卡比先生,既然你是特查拉最好的朋友,那么你應該相信他,相信他所做的任何決定都有他的道理,不是嗎?即便暫時他無法理解這個決定。”菲爾·科爾森聳聳肩,“但最好的朋友不就應該這樣嗎,不管朋友做什么決定,都默默的支持?”
“這么伶牙俐齒,果然是‘西裝做派’。”瓦卡比說道,“如果按照你的說法,那么我現在把你們趕出去,作為我最好朋友的特查拉,也應該默默的支持我?”
“瓦卡比先生,把客人趕出去,這不太禮貌吧?”克林特·巴頓說道。
“說得對,可你們并不是我的客人,更加不是瓦坎達的客人,你們只是特查拉的客人。”瓦卡比冷冷說道,“你們有十分鐘的時間離開,要不然我的人會幫助你們。”
“瓦卡比,我理解你對我對你隱瞞有所失望,但是驅趕客人,這可不是我們瓦坎達的待客之道。”一道聲音傳來,特查拉走了過來。
“特查拉,你既然知道,就不該對我隱瞞!”瓦卡比說道。
“瓦卡比,相信我,如果能告訴你,我一定對你知無不言。”特查拉看著瓦卡比。
瓦卡比盯著特查拉看了兩秒鐘,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