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們要穿過那個大傳送門。”托爾指了指窗外,“惡魔的屁眼。”
“屁眼?”布魯斯·班納正在那吃著東西呢,聽到這個名字吃了一驚,“等等等等,誰的屁眼?”
“我先聲明,在這之前我可不知道它叫這個名字。”托爾解釋道。
“那玩意看上去就像愛因斯坦-羅森橋里一個正在坍縮的中子星。”布魯斯·班納說著向窗戶邊走去。
“我們需要另一艘飛船,”瓦爾基里也走了過來,指了指窗外,“那艘會被撕成碎片的。”
“她說的沒錯。”托爾說道,“飛船需要能夠承受奇點坐標的牽引力。”
“還需要一個離線動力操控系統。”布魯斯·班納在一邊補充道,“在主計算機失靈的時候能夠正常運作。”
不愧是科學大佬,連飛船都能說得頭頭是道了。
“還需要一個杯子架,”瓦爾基里不知道從哪又扒拉出一瓶酒,“反正也活不長了,不如喝個酩酊大醉。”
“我認識你嗎?”布魯斯·班納越看瓦爾基里越覺得眼熟,忍不住說道,“我覺得你很眼熟。”
“我也覺得你很眼熟,真是奇怪。”瓦爾基里也和布魯斯·班納有一樣的感覺。
“你怎么說?”布魯斯·班納問托爾。
“穿越不穩定的宇宙傳送門,來一次生死未卜的星際旅行,夠刺激吧!”托爾伸出手去,和布魯斯·班納碰了碰拳。
“高天尊那里有不少飛船。”這時候,被捆在一邊的洛基發話了,“我還偷到了他們保衛系統的安全密碼。”
“你怎么開始忽然良心發現做好事了?”瓦爾基里雙手叉腰問道。
“當然沒有。”洛基很是從容的說道,“高天尊那邊我已經失寵了,作為密碼和飛船的交換條件,你們要把我從那個屁眼安全的帶出去。”
“你說你可以幫助我們進入停機庫,而且不會觸發警報?”托爾問道。
“是的哥哥,我可以。”洛基說道。
“我能不能說句話供大家參考下,”布魯斯·班納并不信任洛基,他對托爾說道,“我幾分鐘之前剛剛和他談過,他可是一門心思的想把我們都置于死地。”
“他確實想害死我。”瓦爾基里說道。
“他也想害死我,簡直罄竹難書。”托爾瞥了洛基一眼,在那數落起來,“有一次我們還是孩子的時候他變成了一條蛇,他知道我喜歡蛇,正當我滿心歡喜的去撿那條蛇的時候,他突然變回了自己,就那副‘耶,是我!’的樣子,然后他捅了我一刀,那年我們倆才八歲。”
布魯斯·班納看著一邊的洛基震驚了,他知道洛基是個禽獸沒想到居然這么禽獸,八歲的時候就開始捅人了。
那個時候托爾還是個孩子啊,他怎么下的去手。
“如果我們要發動飛船,我們得把宮殿里的衛兵引開。”瓦爾基里在那出著主意。
“為什么不把那頭野獸叫出來幫忙?”一旁洛基突然說道。
“你們有一頭野獸?”瓦爾基里很是驚喜的問道。
“沒有,沒有野獸,他在胡說八道。”托爾當即否認,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洛基在提到“野獸”的時候勾起了什么不好的回憶。
“我們要策動一場起義。”托爾又說道。
“起義?”布魯斯·班納不太了解這個計劃。
“回頭再跟你解釋。”托爾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