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岳大怒,并且感到巨大的侮辱!“如果發生骨肉相殘之事,我富岳寧愿第一個死掉!”
列音不怒不喜:“所以您繼續當族長就好了嘛。止水弟弟當族長,呵,他到現在都不愿意保證撤回族人呢,他當族長宇智波一族怕不是全族都要祭天,眼睛拿去給村子做研究之用。”
這話一說已經絕了轉圜的余地,等同于指著鼻子罵叛徒。止水二話不說做好戰斗準備。
宇智波鼬今年剛好九歲,一如當初列音嶄露頭角的年紀,沒人當他是小孩。此時他也站在止水身旁,眼睛一瞪,雙勾玉。
“列音哥,止水哥這些年為村子付出了多少努力,我們都看在眼里,無論如何也當不起你的惡意中傷。他為了本家能夠和村子和睦相處每日奔波,若非如此,我族的處境恐怕還不如九尾之亂之前。你呢?你消失了三年多,現在張口一族閉口一族,你的器量就這么大嗎?”
這一下,列音還沒生氣,七尾重明氣得暴走!列音連忙把他按住:“看我懟他!”
他也發出爽朗的笑聲:“哈哈哈——哈哈哈——我這三年為木葉隱村做的貢獻實在太大了,每到夜深人靜之時我都要被自己感動。但我不會向別人炫耀。”
止水的萬花筒寫輪眼再次旋轉:“到底是什么驚天動地的貢獻,就不能說出來也讓我們敬佩一下?該不會是……追殺大蛇丸追到天涯海角吧?”
“說出來我怕把你嚇死啊。我練成了忍術血繼限界,現在是初代血繼忍者;化解了日向日差被逼死后村子面臨的外部威脅,把對村子虎視眈眈的家伙們引到別處;還有,查出了九尾之亂的幕后真兇。”
場中頓時像被沉默術士下了咒,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這三條一條比一條勁爆,但就算是第一條對任何一個忍村都是了不得的大事,木葉也是一樣。
只聽列音接著說道:“日向家只是死了一個分家忍者,丟了一只白眼。宇智波一族丟了何止一只眼睛,付出的犧牲可比他們大多了!這筆賬我要去和村子高層們好好算算。有人愿意與我同去嗎?”
“且慢!”止水伸手做出阻止之姿,“你要做什么!”
他與鼬對視,互相看到一句話——必須阻止宇智波列音!如果不能阻止,村子注定陷入一場大亂!可能比九尾暴走更嚴重的大亂!
只聽列音說道:“就是你想的那樣。”
止水憤然:“你又不是族長,不能代表宇智波!”
“你到底在想什么?我要報告九尾之亂的幕后真相啊。”
噗——
列音一臉玩味,止水一臉焦躁,只有鼬平和冷靜:“列音哥,九尾之亂的黑鍋本家已經背了很多年,背后的真相和本家上下所有人息息相關,這件事情最好是由族長去和村子交涉。”
列音有點皺眉,沒想到鼬小小年紀已經不當人子,沒看到你爹的臉是什么顏色嗎?彩虹色啊喂!算了,不能讓富岳作難啊。
“既然如此,富岳大人也有讓賢的決心。這個族長,我當了。”
這一刻,止水有所覺悟,緩緩拔出忍刀。
“你問過我同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