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自來也和綱手同時把好奇的目光轉向他們的老師。
好奇是真的好奇,意外也是真的意外。原以為被騙回村子,沒想到看到了他們長久以來所期待的一幕。
不過即使是以狂野著稱的綱手也沒有在此時開口,他們知道對于猿飛日斬,這是艱難的時刻。
猿飛日斬把他心愛的火影斗笠戴上,扶得很正,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轉頭問:“日足,你怪我么?”
日向日足今年三十有四,卻蒼老的和三代火影差不多,沙啞的說:“怪是肯定會怪,只不過不知道該怪您多些還是其他人。”
“好。”猿飛日斬如釋重負,轉而對綱手和自來也說:“你們兩個,也該負起責任來了。”
“喂喂,我與大蛇丸之間的羈絆可是你親手建立的。”
“老頭子,滅村的危機到底在哪?不過這次倒是沒有白白回來。”
兩位“三忍”不約而同后退,他們當然知道什么叫負責任,各自盤算怎么轉移話題。
猿飛日斬感覺回到三十年前,兩個小東西全不讓人省心,不過最讓他“省心”的是大蛇丸……
“綱手,你覺得今天這個場面還不夠滅村的級別?”他一邊說著一邊苦笑,萬萬沒想到,志村團藏竟然在自來也和綱手同時在場的情況下依然被單殺。
而且一動手就是絕殺,毫無任何機會。
在他六十年的忍者生涯中,這種事情見得多了,這與實力關系不大,叫做情報碾壓。
可想而知宇智波列音這個混賬玩意這三年在做什么!
但是現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處呢?他對志村團藏是絕殺,對自己又何嘗不是?
猿飛日斬此時的心境竟是一點都不凌亂,思路也很清晰,看看奈良鹿久、秋道丁座的表情,看看山中亥一的眼神,他已經什么都明白了。
志村團藏的罪孽,最終需要他來還。
清了清嗓子,猿飛日斬問:“列音,你是什么時候開始懷疑志村團藏的?”
“當天晚上,四代目當著你們眾人的面點我的名對我說,他已經殺死了面具男,而我無法想象面具男是誰。”
“什么?”
猿飛日斬極為意外,只聽列音說道:“面具男為何要戴面具?總不會是因為毀容了吧?”
幾位族長都參與了那場戰斗,有的甚至親耳聽到波風水門留在世人面前的最后一句話,不由得露出深思之色。
“那時四代目為什么要對我說而不是對你們說?因為面具男的身份特殊,告訴你們,你們也不信唄。那他能是誰?可惜就是四代目來不及說出面具男的名字就不得不傳送走了,留下這個謎底到今天才揭曉。”
自來也沉默,他徹底錯過了這一場,還是蛤蟆文泰告訴他當晚的事情,為此悔恨多年。
他慢慢開口:“那個,宇智波列音,那你又是什么時候確定團藏就是兇手的?”
“在我確定他擁有寫輪眼的時候。四代目說過已經殺死了面具男,但是,寫輪眼,復活——伊邪納岐。”
就算不知道伊邪納岐的人,也看到了剛才團藏的最期,看到他施術的全過程,親耳聽到了這個術的名字,只不過施術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