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木然說道:“我剛從地牢里上來,完全不能理解敵人是怎么做到的。負責守衛的霧隱忍者全部斃命,沒有任何一人能夠發出信號。”
帶土憤然:“你手下的忍者都是擺設嗎?一點情報都沒留下?”
矢倉搖頭。當然沒人能夠留下信號,又有誰能想到自家的影突然對他們這些忠心耿耿的忍者下死手呢……
“那我的術呢?”帶土停止轉磨,開始沉思。這敵人到底是長門還是別人?
嗯,一定不是長門,是長門,霧隱村已經無了,不可能只死幾個守衛。
難道是,百變華山?
這個家伙能解開和負面情緒有關的術?
又或者是用什么其他方式解開的?不得而知。
隱藏在面具后的臉龐扭曲著,帶土無比煩躁的同時無比奇怪。
忍界中,難道還有和他同級的隱藏高手?他可是從地里蹦出來的,難道對方也是嗎?
現在他已經排除掉宇智波列音假扮百變華山的可能,無它。如果是那只土豬,那就是在沒有開啟寫輪眼的情況下和自己打成平手?
顯然,這種情況不可能發生。
他不得不承認那只土豬現在還是有點厲害的,最少也有他三成的實力,甚至一半,但是不開寫輪眼就想拼掉【限定月讀】豈不是做夢?
做夢怕他都不敢這么做!
帶土甚至沒有發現,在他的潛意識里,現在已經時刻都要和他親愛的歐豆豆比一比了,就像白雪公主的后媽每天都要問魔鏡誰最漂亮。
于是,在枸橘矢倉無比期待中,宇智波斑說道:“那么,我走了,這件事情由我去追查。”
枸橘矢倉:這……
強忍住進入完全尾獸化的沖動,他知道即使完全尾獸化也絕對不是宇智波斑的對手。
很快,他出現在地牢中,只是還沒進地下水道,就看到水波無限蕩漾。
發生什么了?
矢倉立刻抽出鐵拐沉入水中,游走片刻,只見遠處雷光迸裂,幾道人影在水上水下激戰,大量水汽蒸騰。
這處地下水道并非全部沒在水中,而是類似于地下暗河的樣子,忍者可以站在突出水面的礁石上,或者踏在水面上戰斗,只不過仍然是水遁忍者的主場,以及雷遁忍者的半個主場。
只見干柿鬼鮫、鬼燈斜月和桃地再不斬三人圍攻百變華山,三副忍刀各展所長。小南被百變華山背在背上,不斷成為三位霧隱忍者攻擊的靶子。
呵,先殺哪個呢?就你了,干柿鬼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