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難怪今天一大早喜鵲便在枝頭喳喳叫,我道是什么喜事呢,原來是金公來了。”李澤大笑著親自迎出門去。論公,金滿堂當年對武威的大筆資金投入,極大地緩解了李澤的財政危機,于私,現在金滿堂還算是他李澤的長輩了。要知道金滿堂的小兒子金不換的未婚妻,可是李澤同父異母的妹妹李馨。
“喜鵲叫,恐怕也是在恭喜太傅再一次大獲全勝吧?”金滿堂滿臉春風,李澤的勝利,對于他而言,也不諦是一次巨大的勝利。他精準的商業眼光,再一次讓他的投資將獲得巨大的回報。
“金公,請。”
“太傅先請。”縱然是長輩,但金滿堂還不至于糊涂到如此地步,堅持讓李澤先行。
到了大堂之中分賓主坐下,李澤才含笑道:“金公不在去了南邊嗎?怎么突然就一下子到了潞州呢?這兵慌馬亂的,你的目標又在,這是怎么過來的?”
“太傅,我是從海興過來的。”金滿堂滿臉含笑地道。
聽了這話,李澤卻是呼地一下站了起來:“走海路,金公打通了這條航道嗎?”
“運氣倒是好。”金滿堂很開心李澤的震驚:“本來是要送夫人的父母回北邊來,我一想,左右是要跑一趟,不如組織一支船隊,順便將這條海路趟一趟。運氣好啊,一路之上,也算得上是一帆風順,只損失了兩條船,數十個水手,便一路到了海興。太傅,這條海上商道,這便算是通了。”
李澤興奮地來回在屋里走來走去。
現在朱溫控制了關中河洛之地,也等于一舉隔絕了李澤與南邊的聯系,但金滿堂此行,卻等于是給他重新打開了南方的門戶,那很多事情,便可以迎刃而解了。
“太傅猜一猜,這一次我的船隊帶來的貨物是什么?”金滿堂笑咪咪地道。
李澤重新坐了下來,開心地道:“你不讓我猜,我還真想不出來,你這么一說,我可就猜得出來了,糧食,你這一次帶過來的,肯定都是糧食對不對?”
金滿堂伸出大拇指:“太傅果然非常人也,一語中的。大戰方止,此刻我想太傅最缺的,恐怕就是糧食了。我可是知道,太傅在武威,是以糧食為儲備保證的。這一次雖然來得不多,但我想,對于太傅穩定人心,必然會大有作用。”
“知我者,金公也!”李澤開心地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