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了不起的,打完了這仗,老子去青樓,尋一個胖娘們好好地體會一把!”秦疤子怒道。
眼見著劉元歪著腦袋瞅過來,立刻便連滾帶爬地跑開了。
劉元一歪腦袋,就是要要揍人的前兆了。
這兩口子,他是一個也打不過。
而且,他也不想以后被他們來一個混合雙打。
一邊跑秦疤子一邊想著,打完之仗,回去之后一定要去找個胖娘們體會體會,看看劉元倒底為啥子迷上了葛彩,當然,這事兒得避開劉元,不然鐵定要被他揍。
自開戰以來,唐軍一直在大幅度的后退。
在應城,在安陸,任曉年指揮下的唐軍,與劉信達指揮下的梁軍,都是稍作交鋒,便向后撤退,這一路就退到了廣水。
好在到了廣水之后,任曉年終于不再退了,而是開始布置守城事宜,看樣子是要在這里與劉信達較量一番了。
這事兒,讓秦疤子劉元一干人都很憋氣。
不錯,劉信達的兵是多,戰斗力也不錯,但劉元秦疤子這些人,可都是一些傲氣到了極點的人物,這種還沒怎么打就認慫的態度,讓他們極度不爽。
可是唐軍軍紀森嚴,上面下達了命令,下頭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除了執行,就是執行。
可是再退,就到了信陽了,這就等于整個的把鄂岳讓給了劉信達了。如此一來,岳陽,荊南可就真成了一片飛地了。
到了廣水,任曉年不再退卻,而是命令劉元與秦疤子二人率領本部二千人駐守在離廣水城兩里左右的一座無名小山這上。與廣水形成了犄角之勢,而他率主力駐扎廣水城。而在他們抵達廣水的時候,這座無名小山與廣水城外早就已經布置好了所有的防御作戰措施。
似乎從一開始,任曉年就準備在這里與劉信達大干一場的意思。
“任大狗這廝絕對有陰謀。”秦疤子對劉元道。
他們駐守的這座無名小山不高,但卻極其險要,整個就是一座石頭山,怪石嶙峋,遍布各地,除了一條人工修建的道路之外,連一條正經的路都沒有。
“就算有陰謀,也絕不是任大狗的陰謀!”劉元沒好氣地道。
“這么說,還要往上走?李中郎將?”秦疤子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去?”
“你不是有葛彩嘛!”秦疤子道。
“她也不知道。而且就算她知道,如果不允許說,她也不會透露半個字!”劉元道。
“阿呸!”秦疤子呸了一口,再一次舉起了望遠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