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大狗的部下,也終于抓住了這難得的時機,散開躲避到了障礙之后,開始用弩箭對付這些騎兵。
但他們仍然面臨著一個難題,如果讓這些騎兵沖出去,然后從他們的屁股后面兜回來,他們的妥妥的要被**花的。
“封住他們,兩翼出擊,封住他們。”任曉年隨手將撿到的一支長矛擲出去,將一名騎兵擊下馬來,回顧左右,大聲吼道。
葛彩山一般的體形出現在了任大狗的視野之中。
兩手高舉大刀,小跑向前。
實際上,這已經是葛彩最快的速度了。
而他的對面,一匹戰馬也正奔來。雖然速度已經下降了很多,但在普通士兵的眼中,這仍然是無可抵擋的。
畢竟上千斤的戰馬跑過來的力量,是個人都無法抵擋。
這就像一個一百斤的正常體重的人,與一個兩百斤的胖子來上一下的話,胖子不會感到什么,瘦子絕對會倒跌出去,說不定就是一個四仰八叉的下場。
“小心!”任曉年大叫。
“葛彩,躲!”那是秦疤子再喊。
“小彩,不要命了!”這是劉元在怒吼。
葛彩充耳不聞。
兩手握刀,重重劈下,正中馬頭。
馬頭自從中間一分為二,葛彩身體劇震,整個人向后倒去,大刀也脫手飛出,當真是跌了一個四仰入叉。當的一聲,頭盔嗑在地上。
所有人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匹幾乎被劈成兩半的戰馬。便連后方的南軍的騎兵也不由自主地勒停了馬匹。
下一刻,葛彩卻是又從地上爬了起來。
從地上隨意撿起一把大刀,重重地往地上一杵。
此時,大家才看到,她的雙手在流血,她的口鼻也在流血,便連耳朵,眼睛里也有絲絲血液滲出。
“再來!”她瘋狂地嘶吼著,頭盔跌倒在地上,滿頭的長發披散下來。一手挽住這些隨風飛舞的頭發,另一手將刀往自己面前一拉,腦袋一甩,唰地一下將頭發切去大半。
“讓我來!你個瘋婆娘!”劉元邁開步子,飛快地向著葛彩跑去。
“放箭,放箭!”任大狗的腦子卻在一滯之后迅速地清醒了過來,手指著那條通道,吼道。
箭如飛蝗而起。
南軍騎兵倉皇而回。
他們,是真被嚇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