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剛喝了一小管,十滴二十滴都不止啊!
一口幾千萬!
這比敗家子還敗家子啊!
但是凈化之水被他喝進體內的一瞬間就被身體吸收了,仍由他怎么反嘔也整不出來了。
谷裕欲哭無淚,瓦倫斯說話怎么不說全呢!
凈化之水就說凈化之水啊,就說一個水字,誰知道是寶貝啊!
看著組長哀怨的眼神,瓦倫斯尷尬的扭過頭去。
小小的傷心了一會兒,谷裕就恢復了狀態,畢竟現在是在執行任務,任務更重要。
他整理好身上的黑袍,然后又將帽子和內襯的面罩拉上,只露出一對眼珠子。
而另一邊梭倫和巴麗娜也已經整理好了黑袍,就等他發號施令了。
波奇走到三名瘋狂掙扎的倒霉蛋那里,向谷裕問道:“組長,這三個人怎么辦?”
谷裕稍微猶豫了一下,一咬牙說道:“都殺了吧!”
不能怪他狠心,在這種危險的情況下,只有死人才不會給他造成意外的麻煩。
更何況這些人黑暗圣會的黑暗信徒,手上不知道已經沾染過多少人的鮮血了。
殺了,才是對那些亡者最大的慰藉。
“哦,凱倫斯你來動手吧!”波奇冷漠的點點頭,然后拉過凱倫斯讓他來下殺手。
瓦倫斯雖然是養尊處優的貴族,但殺起敵人來也沒有絲毫手軟。
剛剛就是他用火焰燒掉了這些人的聲帶,現在只是再多一點手段罷了。
凱倫斯捏開一個人的嘴,然后右手凝聚出一枚熔巖球,隨手塞進了那人的嘴里。
那人立刻就開始痛苦掙扎起來,繩索在他身上勒出一條條血痕也絲毫不在意。
他發不出任何身影,但是突出的眼球和滿臉突起的血管暴露了他的極致痛苦。
這樣的過程只持續了不到兩分鐘,熔巖球燒焦他的喉管后并沒有一路往下,然后蝕透皮骨掉進了他的胸腔,最后燒掉了他胸腔里所有的器官。
他死的極其痛苦,過程也異常殘忍。
而瓦倫斯的眼神卻沒有任何波動,就好像是在做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
他的三名伙伴也一樣,對此沒有任何反應。
就在瓦倫斯捏開第二個人的嘴時,兩個暫時幸存者臉上的憤怒和仇恨已經變成了哀求。
他們不想這樣痛苦的死去,恐懼在此刻戰勝了他們對黑暗圣會的信仰。
但瓦倫斯動作不停,和上個人一樣如法炮制結束了第二個人的生命。
谷裕有些看不下去了,連忙阻止瓦倫斯捏開第三個人的嘴。
他朝著梭倫歪了歪脖子:“梭倫,你來吧!”
瓦倫斯的表情有些詫異,但只是一瞬間,組長既然發話了,他就收手了。
那第三人竟然朝谷裕露出了感激的表情。
目睹兩個同伴的殘酷死法,他已經徹底崩潰絕望了。
能換個死法,簡直就是他最期待的幸運。
瓦倫斯點頭上前,拔出他的長刀,非常果斷的劃過了第三人的脖子
毫不拖泥帶水,死者幾乎沒來得及感受到一絲痛苦,就結束了生命。
“好了,我們走吧,我,梭倫還有巴麗娜潛入宮殿,瓦倫斯還有波奇在這里接應我們!”
谷裕分配好任務后,便率先推開了門。
在臨出發前,他想了一下,取出那支原本裝著純凈之水的試管,往里面倒了半支桔子汁。
看著試管里還漂浮著果粒的桔子汁,谷裕這才滿意的握著試管走向哥布林始祖的寢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