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有跟著你,只是我們家也在這附近。”紅欒不服輸的傲嬌的道。
紅欒的謊言很容易被戳破,更何況她的話還和白簌的話正好矛盾。
“好,那就是我誤會兩位姑娘了。”秦安點了點頭。
“小山的事兒你管定了,我們兩個也管定了,明天一大早我就來你家門口等你,我要和你一起調查,盡快把小山的父母找到。”紅欒道。
等到小山和秦安回了家,徹底消失在了她們兩個人面前,白簌這才拽了拽紅欒的衣袖,滿臉為難的說:“我們的家不在這里呀。”
“面子不能輸。”紅欒高傲的揚起下巴,“現在沒在這里,不代表明天不在這里。”
“什么意思啊?”白簌問。
“當然是買一個了,實在不行就租一個,我們就住在他們身邊。我還就不信不能完成這個愿望。”紅欒拿出了一幅要和秦安小山死磕到底的姿態。
“哦。”白簌點了點頭,“那我們今天去哪里啊。”
“你傻呀,我們是狐貍,化成原型隨便找個草叢趴一晚唄。”紅欒毫不在意的道。
“哦。”白簌認可的點了點頭。
秦安帶著小山來到了自己住的地方。秦安所住的院子并不算特別大,但也不小。
秦安當年家中也是有人在京城為官的,只是在后來的政治斗爭中站錯了隊,被人構陷。幸虧犯事兒的是秦安那一脈的主干,而秦安一家只不過是無故牽連其中的分支。
于是就只有秦安的父親被判了流放,其他家人都幸而免罪。
但是對于一個大家族來說,真正撐起一個家的,就是那些主干和分支的在朝為官的男人。
當時直接下只殺了秦家主干以及分支的男子,那些輕判的被流放的,也都死在了路上。就比如秦安的父親,就死在了流放的途中。
所以一下子煊赫一時的陽城秦家便開始一蹶不振,從此淹沒在歷史的潮流中。
沒了主干的維護,沒了分支在朝為官的男子的聯系。秦家很快就變成了一盤散沙,四處飄落,也沒人再敢自稱自己是陽城秦家。
各個都收起了尾巴,做人再也不敢讓別人知曉自己的身份。
而秦安這一分支,自從秦安的父親死在了流放的途中,他的祖父祖母也都相繼去世。就只留下母親帶著他和姐姐艱難的維持生計
而秦安的母親,其實也是京城有名的世家,但是為了不被受牽連直接將女兒趕出了家門,不再認這個女兒,也不承認與秦家的這門姻親關系。所以秦安對自己的外祖父,外祖母并沒有太多好印象。
兩年前,年邁的母親操持著家務,終于是在勞碌中結束了自己的一生。
秦安其實很佩服自己的母親。因為他的母親曾經也是京城有名的名門貴女,雙手不沾陽春水,念的是四書五經,說的是詩詞歌賦,看的是朝廷宴會,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綾羅綢緞,戴的是金銀首飾。
可是那件事之后,他的母親就變了。會做飯了,會做家務了,甚至會和人吵架了。日子過的很苦,但是他的母親卻從來沒有抱怨過,總是積極樂觀的向他們傳達日子總會好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