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秦焉居然奇跡般的從瘟疫中挺了過來。
所以從小該死的那個就是自己該受苦的那個就是自己。從事姐姐在前面提到,扛著替她擋著。
姐姐為什么從來沒想過家人,一是因為家里窮,二還不是因為想要留下來照顧自己。
秦焉為這個家付出了很多,與自己的母親相比一點也不少。
可是好人總是沒有好報,自己的姐姐明明那么善良,那么溫柔,那么活潑灑脫。為什么為?什么偏偏要發生這樣的事?
“姐姐,你怎么能拋下我不管呢?你怎么能說走就走呢?你怎么能和母親一樣,說離開我就離開我呢?姐姐,我還沒有大出息,我還沒有做一番大事,我還沒有恢復秦家的名聲呢。姐姐,你怎么能忍心走呢。”秦安把腦袋深深地埋進秦焉的手里。
那雙手已經從溫熱變得冰涼,人死如燈滅,人死如燈滅...
秦焉真的走了,真的拋棄他走了。而這一切都是誰的錯呢?又能怪誰呢?還不都是因為自己嗎!
秦焉的離開,讓所有人都覺得猝不及防。但又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屋內的氣氛一時間變得凝重,慢慢到了子夜,也沒有一個人敢說先去休息。
“小山,你先去屋里睡吧,你們兩個都先走吧,讓我一個人坐會兒。”秦安開口就要把所有人打發走。
小山終究是個小孩子,雖然心理上知道不應該在此時此刻犯困,但是生理上早就已經是哈欠連天,自己就躲在白簌的身后,生怕打擾了秦安的心情。
“走,我帶你去睡覺。”白簌輕輕的小聲的對他說。
白簌把小山送回休息的房間,白簌想要轉身走,小山卻抓住了她的衣袖:“白簌姐姐。”
白簌疑惑的回頭:“怎么了?”
“你說人都是有靈魂的,死了以后會重新投胎高爺爺是好人,下輩子一定能做個大富大貴的人,秦姐姐是不是也會做個大富大貴的人?”小山天真的問。
“嗯。”白簌認真的點頭,“下輩子他們一定會做一個大富大貴,有始有終的人。”
小山這才滿意的閉上了眼睛:“白簌姐姐,你可不可以等我睡著了之后再走?我一個人有點怕。”
“行。”白簌點了點頭。
白簌一直看到小山睡著,又重新給他蓋了被子,這才離開。
白簌原以為紅欒已經走了,卻沒想到紅欒居然還在秦焉的門外站著。
“我們走吧?”白簌跑過去問。
“嗯。”紅欒一臉凝重的點了點頭。
“你為什么這么不開心?”白簌疑惑的問。
“秦姐姐就這么死了,多少會受一點影響。”紅欒道。
“嗯嗯,是的,采花大賊實在是太可惡了!”白簌義憤填膺地握緊了拳頭,“如果不把它抓住的話,他一定還會禍害更多向秦姐姐這樣的女子。”
“對,所以我們要想辦法把他引出來,抓住他。”紅欒重重的點頭。
“怎么把她給引出來?”白簌問。
“他行蹤不定,目標不定,已經做完多起都沒能把他抓住,所以我們必須要找到一個突破口,才能把它給引出來。”紅欒分析著,“而且這件事做成了,那就是一舉兩得,首先我也希望抓住他,其次這也是秦安的愿望。如果真的辦成了,那就是既解了恨,也完成了秦安的愿望,獲得了愿望心石。”
“這樣一聽,的確是一舉兩得。”白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