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呀?一定是你聽錯了,我說的是我們作為人。”紅欒立刻為自己找補。
“因為男子可以傳宗接代,可以建功立業,但女子不行。”秦安說完之后,便想到了自己的姐姐在背后默默付出了這么多。
最先犧牲的是姐姐,姐姐原本也是雙手不沾陽春水的,最后也是學會了做飯洗衣,甚至從來沒想過嫁人。
這難道不也是重男輕女思想下對女子的迫害嗎。
“女子的確會受到很多不公。”秦安就像是話說了一半突然頓住一樣,沒有再說接下來的話。
接下來又能說什么呢?世人都是這樣,他也不能以一己之力改變,更何況他的姐姐也是這樣。自己已經享受了這其中的權利和福利,又有什么理由去批判這樣做是不對的呢。
秦安敲響了月娘家的門,出來開門的果然是月娘的母親。
通過畫像上面來看,月娘長得有幾分溫和,帶著女子固有的溫婉柔和的美。可是眼前的月娘的母親眉宇之間卻帶了幾分精明的算計,與月娘長得雖相似,但又有大大不同。
“找誰呀?”
秦安直接亮出了掛在腰間的官府的府牌:“官府的人,前來問話。”
月娘母親的神情明顯一頓,握著門的手都緊了緊。
“怎么又來問話呀?前段時間不是已經問過了嗎?我女兒死都死了,你們干嘛還一直纏著不放。”月娘母親隨即便表現出暴躁與不耐煩。
“我們懷疑你的女兒根本就不是死在采花盜賊的手上,害他的人另有其人。”秦安說出了他們的來意。
月娘母親顯然更加慌亂了,而且似乎非常排斥他們:“你們不是說我女兒就是被那個采花盜賊給殺了嗎?現在又說不是。你們做官兒的說話不用負責任嗎?上下嘴皮子一碰就隨便亂說。”
“我們說話當然負責任,就是因為負責任,所以才來再次進行調查。”秦安耐心的道。
“調查什么要調查,我女兒都已經死了,你們還要調查。我看你們才是黑了心肝兒的,你們都不讓我的女兒好好的走。”月娘母親說著說著就要哭起來。
“這位大嬸兒,你哭什么呀!”紅欒受不了這樣死角蠻纏,又毫不講道理的人,“我們再進行調查,也是為了還你女兒一個清白,你在這兒要死要活的,好像不想讓我們查出你女兒的真正死因是的。”
紅欒原本只是隨口一說,卻沒想到正巧說中了月娘母親的心事。月娘母親這下弄的時間長了一點兒,然后緊接著就跑出了屋門,沖著街坊鄰里的大喊。